“贼酋~~~~哪里走!”
伴随着张飞的一声力吼,整个人都就有如风暴的席卷而来,不同关羽的气浪,张飞身体里爆发的能量简直就可以吞灭面前这些人。
这里头的暴戾、凶猛都是溢于言表的,而且都是超脱武者之心的。
“啊!”
高昇短暂失神,被这一声怒吼,吓得浑身停滞。
与此同时,不紧不慢的跟在皇甫岑身旁黄忠也终于出手了,当某种事物突然改变他本应该有的轨迹,那么想要解决他就容易多了。
“——嗖!”
没有协同关羽那种花哨的两箭,只是一个低沉的箭声,听在皇甫岑的耳中仿佛就是决定高昇死亡的一箭,不过,这个张飞能出现在高昇的身后,倒是让皇甫岑诧异了很多,难怪方才破城后就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死!”
张飞也察觉出了一丝异常,从对面破风而来的气息并不比自己弱上多少。但是并未减缓张飞的兵刃落下的速度。
电光火石间,两股火光同时聚焦在了高昇的身上。
高昇本想出刀在手,抗衡一下自己面前即将到来的危机,却没有抵挡住这猛如巨浪的侵袭,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不知不觉中,他发现从他的咽喉下冒出了一支雕翎箭。
“这……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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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挺着码出来的!
………【第十一章 宦官封谞】………
洛阳。
一连多日戒备森严的洛阳终于有了些守得云开见雾明的气象,扫除了往日里紧张的气氛,街道上也慢慢恢复了些人气。
原因自然主要是朝廷派往各地的官军压制了黄巾军的急速扩张,而且皇甫嵩在汝南接连的小胜,又安稳了天子刘宏和群臣的心思。
夜里禁宵的时间也晚了些,天色刚刚暗了下来,便从一个巷口里已经走来二人,身披长袍,整个人都兜在其中,一样的打扮,一样的扮相,脚步匆匆的走向另一家巷角处落魄的庭院内。
巷子里不时传来的门犬得叫声,却并未引起打更人的警惕。
幽暗的烛光下,只能依稀辨别出屋子里有几个人,却看不清楚他们各自的容貌,偏偏看样子,他们都在紧张的交流着各自建议。
“封公公,家父托我向公公问好。”依旧是那黑色的长袍,依旧是那张明媚动人的脸庞,张婕儿出现在了洛阳城内。
但这一切在这被称为封公公的人眼中,却又那么诡异,仿佛他看到了一张恐怖而又妖艳的脸庞,藏在衣袖中的手指抖了抖,道:“贤师现在如何?”
“托公公的洪福,家父现在不错。”
“大同基业如何?”那人转身瞧着张婕儿,低声质疑道:“我听说,最近有些麻烦!”
背对着他的张婕儿,脸部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虽然刚刚听说波才在长社大败朱儁,不过从种种迹象表明,皇甫嵩、朱儁开始重用两员年轻将领曹操、孙坚,并步步为营,夺了有利的地势,而且正在把几十万黄巾军围困在宛城。加上北地卢植几个部属,黄巾军都已经拖不起眼下的战局。
“公公尽可放心,家父有上苍庇护,他的教众弟子自然也受上苍庇护,眼下小小的挫折应该抵挡不了我们的脚步。”张婕儿口中的公公,正是十常侍之一的封谞。
封谞手指弯了弯,面上没有任何留露,笑了笑,解释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以贤师的法力,只要请动天兵天将,我们自然有胜局!”
“不过。”张婕儿打断封谞的话,道:“要是能减小朝廷的压力,也能减少我太平道众的损伤,就再好不过了!”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封谞弯着身子,紧忙点头,问道:“有什么需要我能做的吗?”
“本是不想劳烦封公公的。”张婕儿故作为难的摇摇头,然后笑道。
“能为众位道友献出自己一份微薄之力,自是责无旁贷。”封谞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多,却反而看起来,少了些许本意。
张婕儿不知道看没看出来,却没有理会,直径的冲着封谞弯了弯身子,歉意道:“封谞公公能有此举,是我太平道之福!”
“呵呵。”封谞时刻都关注着太平道的动静,还有朝廷每场战役的消息,他既然把自己的前途压在这上,就要为自己负责,各处的战事,最难在南阳一带,那里是士人的根基,很多大户人家都有私有兵力,而且南阳同各地并不相接,对那里的黄巾压力自然不言而喻。“是不是需要我把皇甫嵩、朱儁撤回来?”
听封谞此言,张婕儿恻隐之心一动,本想应承,随即又想想,当务之急是消除北地的威胁,拔出卢植这颗钉子,要是再动皇甫嵩、朱儁那无疑让很多人怀疑。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