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点点头,道:“这么说去了卢植,留下的却是他三个如狼如虎的弟子真不知道是祸还是福?”
“自然是福”张婕儿笑道:“朝廷决然不会让皇甫岑为主将,必定再派人来,他们内部分歧很大,到时候,就是咱们反击一举击溃他们的机会”
“嗯”张梁点点头,笑道:“可恨婕儿不是男儿身,如果……唉”
“三叔,谁说女儿不能建功立业,都是你们这帮人的眼光有差异,才会让无数个巾帼默默无名”
“对对对”张梁示弱的一拍张婕儿的肩膀,笑道:“说错话了,走,三叔请你吃饭”
“好”
张梁脚步慢了一步,盯着张婕儿的背景,慢慢念叨:“皇甫岑带出的一个丫头都这么厉害,他皇甫岑会猜不到这样的结果,要是猜到,就没有后手?这会不会又是个骗局?”
………【第二十五章 押送回京】………
“不好了,不好了_&;”魏郡城守门的小兵急匆匆跑进卢植的厅房,急促的回道:“卢大人,朝廷又派人来了”
“真的?”公孙瓒上前一把抓住那小兵的衣襟,紧张的问道:“你没有看错?”
“没有,绝对没有,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几日前离去的左丰,左公公”
“不好”宗员忙看向卢植脸色几度变了变,然后急匆匆的跑向城外去迎接
公孙瓒一手松开通报小兵,回身看向卢植问道:“老师现在怎么办?”
卢植仰面朝天,思考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要不,老师你先躲一躲”
“躲?”卢植凄惨一笑,道:“躲得了初一能躲得了十五?何况,如果出了问题,岂不是要祸及妻女”
公孙瓒四下徘徊,努力的想能用什么来解决眼前的问题,却一点答案都想不到,高叹一声:“唉”
“左公公,稍候,卢大人出城招募军粮,眼下不在”宗员一路陪同,一路给卢植找着其他理由
左丰也不瞧宗员,半张红肿的脸上全都是愤怒的情绪因为来过一次,所以他知道卢植住在哪里,又能在哪里找得到卢植的住所,所以刚到魏郡,并没有用人引导,他就寻到此处,并不时的给宗员脸色他现在手持圣旨,就是为了要报卢植羞辱之事
“咳咳”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卢植坦然自若的一挑门帘,从房门之内走了出来,目光凝视自己面前的左丰,问道:“有事?”
“有事?嘿嘿”左丰阴冷的一笑,然后讥笑道:“卢大人恐怕忘了接圣旨?”
“不是我卢子干忘了,而是有些人忘了做臣子的本分”卢植的音调一扬,顿时高出几个音阶,扭头再也不瞧左丰
公孙瓒在后急忙触碰卢植的衣襟,又不时的从衣袖之中向左丰示好
左丰阴冷的一笑,并不理会公孙瓒的示好,心中暗骂,卢植好倔,这回定然让你吃尽苦头眉毛扬了扬,也不废话,从一旁接过圣旨,高高举起
卢植同公孙瓒、宗员等人见到圣旨,不敢抗命,纷纷跪倒近前,口中称颂
“……即日挤压卢植回京,由持节,东中郎将,董卓暂代军事钦此”
“陛下万岁万万岁”卢植高举手臂,然后在左丰的嘲讽声中,深深叩头,接过圣旨
左丰冷笑的看完卢植的表演,然后冲着朝廷内派来的侍卫们,挥了挥手立刻便有侍卫上前按住卢植的手臂,便要缉拿入囚车
“老师”公孙瓒脸色巨变,把手紧紧地放在剑把之上,怒视着面前的左丰,却深深知道,如果出手是同谋反
“带走”衣袖一甩,左丰也不作停留,带着人要走
“哎”宗员见事情已无回旋的余地,上前几步,安慰卢植道:“大人稍安勿躁,朝廷诸公必然会还卢大人一个公道”
卢植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流露,就仿佛眼下的事情与他无般,瞧着宗员和公孙瓒说道:“伯珪,宗大人,望你们助东中郎将全力剿匪,不可因私废公”其实这句话,卢植本想对自己的几个徒弟说的,却没有瞧见皇甫岑和刘备的身影
“时间紧迫,咱们没时间耽搁”左丰阴阳怪气的推开公孙瓒递送过来的银子
望着被压入囚车,匆匆离去的卢植,公孙瓒猛拍大腿,急跨上战马,向北而去,前方早传信报,说刘备同皇甫岑已经带兵赶回北地,距离魏郡已经不远,这种情况下,公孙瓒自认为没有皇甫岑能办得好,毕竟皇甫岑的手段极其不同寻常,重要的是他皇甫岑是天子心腹,惹出事端,可以平息
“驾驾”
皇甫岑的手臂狠狠落下,同刘备两人跑在最前方,落下身后的白马义从有百步之远
“驾驾”
他们还未入城,便瞧见从对面疾驰而来的公孙瓒,两人勒马,喊道:“大哥”
公孙瓒脸色一喜,不过又变了变道:“老二,老三,随我来,老师有难,朝廷羁押他回京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