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安邑县令觉得脸面又疼又热,他何曾受过这样的磨难,嘎嘎嘴,却始终不敢再句话
皇甫岑安慰道:“给先生上座,先生无须顾虑,有何冤情,尽管陈诉”
那男子不解瞧了眼皇甫岑,在一旁官差的搀扶下做到皇甫岑的身旁,问道:“大……大……人,是何官职?”
“他是咱们河东郡的任太守皇甫大人,白马都尉的名声听过没?”县丞吴庸及时提醒道
见男子有苦难言,又不想直说,皇甫岑看向县丞吴庸,问道:“你定然知道这中缘由,说与我听”
那县丞有些许的畏惧,转回身瞧着县令,踟蹰不语
“少要吞吐,本官可没那么多的耐心”
“是”县丞自知皇甫岑手段狠辣,硬着头皮说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王沈本为本县小吏,前些时日给县令大人进言,今秋将有大水,让县令大人上书直言,早作打算却不想……”
“却不想,这个贪官顾忌自己受贿治理河水的银子,瞒着不报,反把卑职打入监牢,大人河东郡今秋要有大雨大人大人不可不管啊伯达一命是小,可河东百姓性命事大”听县丞吴庸提及旧事,那王沈神情&;欲泪,双目发红,身子扑倒在皇甫岑的近前,跪都跪不稳的哭诉道
“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戏志才连忙去扶王沈
“伯达说的可都是真的?”皇甫岑眉毛竖起,双手紧握,语气冰冷似霜
“嗯”
“你”皇甫岑一指县丞吴庸,问道:“王沈之言可属实?”
县丞吴庸不敢瞒报,微微点头
“关羽”
“在”关羽单手提起绛邑县令,应声回道
“杀”
一声令下,那绛邑县令双腿打晃,连忙摇头,脸红脖子粗的喘着粗气,解释道:“大人,不要听他们一拍胡言啊,不要听啊卑职族弟……族弟……是……”
“——扑哧”未等他说完,关羽凤目一瞪,手上的佩刀已然横出,一股血光洒满厅堂
“——扑通”尸体栽倒在地
………【第五十 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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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刀落,血光染红县衙大堂,围站的官差神情极度惊恐的看着面前谈笑风生的任河东太守——皇甫岑记载,公元156年左右,东汉人口约有五千万之众,光江东几个大郡都有上百万人口汉末并未设置平阳郡,故从属于河东,又因位置特殊,虽然毗邻河套、白波等地,却因山势险要,很少波及,所以虽然不及弘农郡、河内郡、河南尹三地,却也有百万人口而河东地处三辅上游,河东不保,司隶不保,洛阳亦是危矣
“愿同大人共往”王沈想都没想,直言回道他心道任太守做事如此雷厉风行,能差到哪里去,虽然黄河经常泛滥,可是治水一事很少有当权者上心,而且治水之人向来地位不高,如果高,昔日单凭祖上荫庇就不会落得今日能有人如此,王沈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先生这副身子能行吗?”戏志才略带一丝微微担忧
没想到王沈连看都未看戏志才一眼,语气挚诚无比的回绝道:“昔日祖上为治理黄河水患,从未有过儿女私情,我王伯达虽然不才,却知晓大义,晚一刻,恐河东数百,真是数千人性命不保怎可因为些许皮肉伤耽误国家大事”
“有那么悬乎?”戏志才有些不解的问道
戏志才问得也是皇甫岑想问的,在皇甫岑的记忆力,汉末虽然天灾不断,却绝对没有王沈说的那样大的灾难,一般来说是因为黄河上游水势急湍,洛阳,三辅京畿重势又不高,很难出现大的暴洪难道又是自己的蝴蝶效应?
闻此,王沈脸色难看的回道:“大人如果不信,何必来找王某”
皇甫岑连忙冲着戏志才摇手,冲着门外小吏喝道:“去准备牛车,换上战马,车上多加棉被再请绛邑县最出名的大夫随我共往安邑城”
“诺”听皇甫岑令下,立刻便有衙役下去办,现在他们可不敢触怒皇甫岑
“志才,你先去带先生去清理一下伤口”皇甫岑令道
“是”戏志才上前搀扶王沈下去
“大人,这个县丞怎么办?”问等王沈等人走出这屋子,戏志才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经王沈这么提醒,皇甫岑问道:“伯达先生,这县丞吴庸的名声如何?”
听众人问及自己,县丞吴庸双腿打颤,一脸乞求的看向王沈,却不敢出声
“虽然为人有些胆小怕事,怯懦不前,不过却是没有同绛邑县令同流合污”王沈点头道
皇甫岑颔首示意,心道,绛邑县令这样愚蠢的人,如果没有一个狗头军师出招,估计也坏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