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皇甫岑耸耸肩,摇摇头,笑了笑,大踏步的转身离去这样的问题是不会有答案的,只有在若干年后,自己回忆起来才会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情愫
……
“不好了,张老逝去了”
“不好了,张老走了
……
疾步而走的皇甫岑停顿了一下,那一刻,停留在眼眶中的热泪终于流了下来
………【第二十九章 传道六艺】………
光和四年,五月
经过一个多月,初来乍到的皇甫岑便收回了河东盐利但皇甫岑并没有把在河东收集到的证据提交给朝廷,反而私压了下来而士人豪强那边,在洛阳闹腾了一月后,最终也在“荒淫无度”的天子刘宏久不上朝中不了了之
而皇甫岑却借此时机大肆清洗河东郡守府内的属官,换上自己的人
裴茂因盐利一事,被皇甫岑调离郡丞之职,专心当他的户曹吏
刚刚接手河东盐利,皇甫岑便感到了这中甜头,巨大的利润让皇甫岑心动不已,甚至有些不想放手为了保证真正做到还之于民,皇甫岑还没有交给河东商人,即便李移子、乐何当这样同皇甫岑一起长大的商人,也没有彻底接手,却是由官府派人监管,卫觊暂时安排调度,慢慢还之于民
盐利之事暂时就这么告一段落后,皇甫岑开始着手另一件事情,就是办学
中国自古就有学堂,从夏商起,就有庠、序、学、校、塾,这些称呼两汉是加大了办学力度,在洛阳、长安设太学,地方成为学宫,除去盛唐时期的学堂,唯有两汉发展的规模最为强大不过课程很单一而文人们大多数注重解读四书五经,还没有重视这条路随之科举制度的发明,这学堂才有盛唐壮大,最后却又由科举制度,变为附庸
当然皇甫岑绝对不是简单的办学,目的,一方面用来开化河东百姓的见识;另一方面用来招纳人才;重要得皇甫岑要把单一的学术多方面发展
所以皇甫岑找到了襄楷、申屠蟠、华佗、张机这类并不寻常的历史名人,他们在天文、气象、工艺、医术等方面有着各自的成就为了保证能有人前来听课,皇甫岑甚至把时下郑玄、蔡邕等这种在士儒名声很大的学者请来借着他们的影响,感染河东百姓,天下学子
不过这却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短期内能看到的效应估计很少
最后,在五月末,身处青州的郑玄终于千里迢迢的赶到了这里随行而来的还有郑玄近些年收的一些学生,除了赵商这个老相识,皇甫岑还看到了几个人,国渊、公孙方、郗虑等人这几个人后来也都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足迹尤以郗虑、国渊二人为最不过他们现在的年纪还很小皇甫岑也没有急于拔苗助长,礼辟属吏
郑玄对皇甫岑要开设讲坛很感兴趣,可以借此时机,同各名士探讨经学之道
除了华佗和徐岳未至,其他被皇甫岑礼辟的名士意外的无一不缺
皇甫岑都感觉到是老天在帮自己的忙,要不怎么这么多性情怪癖的名士怎么回来这里
其实皇甫岑不知,这些人名士除却郑玄、张机是想开坛设学,诸如襄楷、申屠蟠却是为了瞧瞧所谓白马都尉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才来此的
众人齐聚一堂
皇甫岑让过众人后,起身环拜,开口道:“诸位大儒,不才礼辟各位,是想有请给位在我河东开坛授业”
几个人点点头
“我的想法是分为六部分,依次是《格物》《公羊》《数术》《左传》《方术》《医道》,由诸位开坛授业”
“格物?”申屠蟠不解的看着皇甫岑,还从来没有听人这么开坛讲学
“格物求知,格,穷也;物,理也,所谓格物者,穷尽万物之理也盖知一事之原委,一物之本末始终,即格物之义也”皇甫岑笑了笑,解释道:“我想申先生对这来为明了?”
“从何讲起?”经皇甫岑这么,申屠蟠倒是有些兴致了
“比如弓弩;比如耕具;比如灌溉格物之大,申先生可以随意讲起”皇甫岑浅笑道
“这耕种、灌溉也能成为一门学问?”蔡邕虽然力挺皇甫岑,但也觉得皇甫岑所说之话有些言过其实
“嗯却是没有人办过”纵是郑玄这样的大家也是不解
“呵呵无妨,老夫却是没有听人这么提起过”申屠蟠对世人漠视的眼光已经引以为常
“申先生何须如此自谦”皇甫岑正色转身道:“开坛讲学是为河东百姓而为,我们面对可是河东百姓,而绝不是单方面的只针对那些门阀子弟如果要只为了他们,我皇甫岑又何必单开此坛”
“嗯”申屠蟠点点头
“昔日汉武也曾改良农具,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仲岚之言可行”郑玄这才明白皇甫岑真正的用意,看着申屠蟠,款款道:“申兄就不要推辞了”
“好”明了皇甫岑的意思,申屠蟠也不推辞,点头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