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水部还有专门负责监督水利工程的建设和使用情况的官员,而且,水利治理,水灾预防和治理也归水部管辖。
李凌峰跟着张禹初步了解了水部的工作内容,想到华夏历史上有名的“大禹治水”,如果大禹到了大夏,恐怕也要到水部打工。
而且自己在水部的长官还叫张禹,李凌峰恶趣味的想,张禹会不会像大禹一样为了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待了解得差不多,李凌峰感觉与华夏历史上的水部作用基本上没什么差别,就是还有些不完善的地方。比如,在华夏历史上,水部的演变到了清代,职责跪会在明代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除了水灾预防和治理,水利设施的规划、设计、施工和管理这些工作外,还会有专门的人员来进行水文、水利等方面的科学研究。
不过,也相当完善了。
待职责明确完以后,李凌峰也算是作为水部的主事正式开始上班了,今日因为那只鹦鹉逗得众人开怀大笑,李凌峰虽然丢了脸,但工部的众人倒是没有排挤他。
果然老祖宗说得对。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等到散值,李凌峰打道回府,没过多久,何崇焕与苏云上二人便来府上相邀他去靖水楼吃酒,其实是怕李凌峰第一天上班受排挤太憋屈,想陪他一醉解千愁。
虽然事情发生超出了李凌峰的预料,他不仅没有在工部受到冷遇,反而觉得工部的人比翰林院的人身上多了烟火气,也没那么高高在上,反正他挺满意的。
但是何崇焕与苏云上一片好心,他自然不肯辜负。
三人相约来到靖水楼,此刻时辰尚早,天空灰蒙蒙的还不见黑,苏云上要了一个雅间,三人就进到房里,才发现此处另有玄机,将帷幕拉开后,竟然能从栏杆处望到楼下大堂中的场景。
李凌峰看着楼下有一个类似于舞台的东西,有些惊讶道,“此处还能看见演出吗?”
三人在包间中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见李凌峰一副惊奇的样子,以为他没看过这样的表演,轻笑道,“自然,你与焕之二人皆高升,虽然你被调任工部不尽如人意,但也不妨碍咱们小聚。”
苏云上没有选上侍讲,他自己是不意外的,光从他父亲是光禄寺卿来讲,陛下不选他做侍讲也在情理之中。
苏家累世官宦,他也并非没有本事之人,即便选不上侍讲,也没觉得有什么。
何崇焕朝苏云上拱了拱手,致谢道,“子予待我二人如手足兄弟,在下铭记于心。”
“你我三人何须说此等客套话。”苏云上摆了摆手,“今日不知子瞻在工部情形如何,若是遇到阻碍,也在情理之中。靖水楼今夜会有琴师弹奏,还有歌舞,正好可解心中愁绪。”
果然,他就说苏云上以为他必然在工部受了冷遇,怕自己怀才不遇,耿耿于怀,才叫上何崇焕一起到靖水楼吃酒的。
李凌峰笑了笑,向二人解释道,“说来你们或许不信,我今日去工部入职,倒是没遇到什么阻碍。”
李凌峰此言一出,苏云上与何崇焕皆是一脸不信的表情,那日李凌峰调任时,何昱枫得意的嘴脸他们又不是没看见,都恨不能提着李凌峰的衣领子放狠话说“你马上要到工部去办差,工部是何家的地界,你小子给我小心点”了。
就何昱枫那个心眼比绿豆还小的人,能放任李凌峰全须全尾的走出来吗?
李凌峰说自己没事,不过是安慰他们罢了,都是兄弟,又是男子汉大丈夫,唉,他们都懂。
李凌峰看着两人面上一副“你不用说,我们都懂”的表情,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不是,他都说了没事,这两人怎么还这样一副表情?
李凌峰无奈的看向两人,在心中挣扎要不要把实情说出来,几经犹豫之下,还是在面子和哥们之间选择了哥们,他摆烂的解释道,“真的,而且还是因为一只鹦鹉……”
一只大贱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