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症室内。
牧大河躺在病床上,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一般而言被毒蛇咬伤情况,清洗伤口再注射抗毒蛇血清。
可牧大河却是被兔子咬伤的,手臂上血管鼓起来呈现出灰色,仅掉了一块皮的伤口还留着污血,从症状来看明显是中毒了,但医院只有抗毒蛇血清。
“还真是奇怪,被兔子咬了是有感染的风险,但都有一定的潜伏期,可这却像被毒蛇咬了一样……,难道说这兔子的牙齿有某种毒素?”
熊军又仔细检查了牧大海等人带来的兔子,没有发现任何奇特的地方,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野兔,心里更加纳闷困惑
牧大海、牧青山在急症室的门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熊军愁眉深锁一筹莫展,只能先让人清理牧大河的伤口,再对牧大河的手臂进行处理,减缓毒素的蔓延扩散,然后安排人给牧大河抽了一点血,送到血液科去分析化验。
几十分钟后。
熊军拿着一张化验报告出现在门口,牧大海、牧青山立即围过去。
牧大海关切地问道:“医生,我弟弟的情况怎么样?”
熊军神色非常沉重地道:“病人的血检报告没有发现有毒物质,不过也有可能是某种未知的毒素,县里的仪器太简陋没能检查出来!”
“啊,有其他办法吗?”
牧大海一听,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先给他注射几种解毒药,病情还没控制住的话,你们就只能转院去市里、省里了!”
熊军很无奈,他已经尽力了。
天南山。
牧正阳在山脊找到陆远行等人,叮嘱他们尽量避开山上的野生动物,回到书院里给牧大海打了一个电话,询问牧大河现在的情况。
牧大海知道牧正阳有些神异之处,没有把牧正阳当成毛头小伙来看,认认真真地说了下牧大河的处境,不过中毒还是需要专业人士来治疗,心里完全没指望牧正阳能帮得上忙。
“血检报告没有发现有毒物质,但大河叔却出现了中毒的迹象,这极兔子极有可能和红眼黑乌梢蛇是一种情况……”,牧正阳在书院静静地思索着,“倘若猜测是真的,那么大河叔的情况就与灰色气体有关,这超脱了普通人理解的范畴,即便将大河叔转移到更大的医院,还是有可能检查不出来!”
“上次遇到的红眼黑乌梢蛇是在死亡后,尸体里飘出的灰色气体被玉净瓶给吸收了,灰色气体在活体里玉净瓶就散失了作用,也许只能用菜地里的黄瓜试一下了!”
地里的黄瓜吸收着甘露长大,有解毒、排毒的奇异功效。
牧正阳从地里摘了几条黄瓜,考虑到牧大河已经被陷入了昏迷,便用刀把黄瓜切碎倒入一点甘露,做成了一壶淡绿色的黄瓜汁。
下午。
樟树村只有从县里回来的大巴,牧正阳便只能提着一壶黄瓜汁,骑着老爸牧青山的破摩托去县里。
县医院。
牧大河还是在昏迷中,嘴唇发乌手臂也变成淡淡的灰色。
熊军观察了一段时间,给牧大河注射的解毒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而且这种毒素已经从手臂蔓延到身子了,无奈地推开门对牧大海、牧青山道:“注射解毒药没有效果,建议你们现在立即转院,不过这种未知毒素就算分析检测出来,想调配相应的药剂也是非常困难的,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