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晴简简单单几句话将赵晓曼气的七窍生烟,顿时心情大好,乐呵呵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去,赵晓曼愤恨的盯着她,半天挤出一句话来,“俞晴,你以为你这就胜利了吗?你等着吧。”
“好,我等着。”俞晴回头看她一眼,“我必须得等着。”
俞晴脸上的笑刺痛了赵晓曼的神经,恨不得立即上前抓花她那张脸。
为什么俞晴的脸越来越好看,为什么同样是怀孕她就胖成这样俞晴脸嫩的跟小孩儿是的,为什么她明明是长的好看的那一个却要遭受这样的生活。
她不甘心,不服气!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她的祖母绿戒指也拿不回来。
俞晴刚才过去的时候陆平平就站在门口盯着,若是赵晓曼起个坏心思,她立即就能冲过去。
“进去吧。”俞晴笑着对陆平平说,“有些人现在连纸老虎都不如,顶多跟阴沟里的老鼠是的,背地里干点坏事儿,真当别人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呢。平平啊,往后住在这儿平时可得看好门户,不然被人盯上了就麻烦了,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遭了贼。”
她着重咬了贼这个字,但她没回头,后头的赵晓曼脸都白了。
陆平平瞥了一眼进门后问俞晴,“这里真有贼?”
俞晴瞥了眼东边儿,然后道,“外头来的贼不知道,但前几天家里的确遭了贼,但奇怪的是什么都没丢。你三哥查了查,是那边儿过来的。”
陆平平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东边的院墙,点头说,“我明白了。”
一群人进了屋简单的休息,陆青柏和朱宏伟两个男人就开始收拾陆青柏夫妻俩要带走的东西了。
锅碗瓢盆该收拢起来装起来就装起来,陆平平家的再摆上,忙忙活活的就是一下午。
晚上的时候俞晴和庞金花以及陆平平母女三个睡炕上,陆青柏和朱宏伟在外头,第二天继续收拾。
第三天的时候去往平洲的大货要出发,陆青柏家的家当也悉数搬上车又告知了对方地址,陆青柏又去给部队上他的战友打电话让人接东西,叮嘱了又叮嘱,这才回家去了。
大件不好拿的都带走了,就连被褥都带走了,剩下的就是随身的一些东西,他们也该买票走人了。
但南沂县现在没有火车站,要坐火车还得去临市,而临市往平洲的火车是一早的,所以他们定下直接下午去临市,到招待所住一宿,提前买好票,明天一早就坐火车离开。
从临市到平洲中间要转车,加起来足足得走三天两夜,俞晴一想到这时代的绿皮硬座,人就有些打怵。好在陆青柏说,“不用担心,我是军人,能买卧铺票。”
俞晴这才松了口气,这万一要坐三天的硬座,那屁股直接就不用要了。
午饭吃了,朱宏伟一家送他们去车站坐车,虽然带的都是小东西,可装了装还是有不少。到了门外,赵晓曼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俞晴也没搭理她,径直就走了。
看着俞晴他们走了的背影,赵晓曼舒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该轻松还是如何,甚至有种茫然的感觉。
她厌恶俞晴,可在下乡之初又不引着俞晴给她干活。她以前厌恶俞晴各种找麻烦破坏她的爱情,可到头来她居然有些羡慕俞晴的生活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赵晓曼突然瞪大眼睛,俞晴就这么走了,那她的祖母绿戒指呢?是不是也一并带走了?
那祖母绿戒指年份久,成色好,只要能保管上十几年二十几年,妥妥的就能卖上天价的!就这么被俞晴带走了吗?
赵晓曼整个人都不舒服了,她看着俞晴越走越远,忍不住走了两步喊住俞晴。
俞晴转身看她,“有事儿?”表姐她都懒得叫了。
赵晓曼看了眼其他人说,“我能单独和你说句话吗?”
俞晴想了想便走到一边,说,“说吧。”
赵晓曼盯着俞晴的眼睛说,“我不信你突然无缘无故的变了性子。”
俞晴挑眉,“然后呢。”
“然后?”赵晓曼看着她的表情,似乎并不惊讶,她问,“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
俞晴一摊手,“那跟我什么关系。”
赵晓曼皱眉,“俞晴,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或者说看到了什么,所以性子才变了。”
俞晴懒得和她说,不耐烦道,“你有话快说,别耽误工夫。”
“你是不是在废品站捡到一个祖母绿戒指了?”赵晓曼紧紧盯着俞晴,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戒指啊。”俞晴想了想,“水头很足的一个祖母绿戒指?好像有印象。”
这戒指在原书中为男女主改革开放后创业提供了第一桶金,可谓是居功至伟,原来她还疑惑,现在是确定了,现实中赵晓曼并没有和书中一样轻轻松松的捡到戒指!还有之前赵晓曼让常新军翻墙到她家里翻找应该也是找这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