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这位公子手中却有白矾,所以导致血水能够相融。”
御医捂着鼻子流下的血迹,对薛平贵的印象差到了极点,他跪的笔直,声音洪亮。
“不可能!”
薛平贵皱着眉,矢口否认,他压根不会做这等事,因为他的确是皇长子李温。
“微臣行医多好,白矾对于微臣来说并不陌生,这点常识微臣还是有的。”
御医明显对薛平贵很不满,字字句句都在唾弃他。
“陛下,平贵所言句句属实,平贵是当年叶兴公公抱出皇宫的,字字句句,绝无虚言,求陛下在给平贵一次滴血验亲的机会。”
薛平贵沉着眼眸,目光略过淡定喝茶的四王妃王宝钏,心中大约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怪不得王宝钏昨夜会见他,甚至还主动握着他的手告诉他,其实她对于自己还是很有好感的,只是皇命难违。
他心中还有些雀跃,却不曾想她的手上早已经涂满了白矾,只为了送他踏上黄泉不归路。
“放肆!大胆贱民,陛下龙体也是你能够随意伤害的。”
元妃皱着眉,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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