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易感期的症状。
“郁时青……”
“叮——”
电梯门开。
郁时青正掏钥匙,闻言回脸看他:“嗯?”
“没什么。”江虞回过神,下意识移开视线,“回去再说。”
郁时青说:“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他说话时,冰冷凛冽的气息就在江虞的鼻尖徘徊。
安静的走廊。
郁时青的背影。
江虞再抬手扯了扯领带,目光从郁时青的侧脸,慢慢下滑到他的颈侧。
钥匙开锁的声音仿佛远在天边,模糊不清——
“你先去客厅等我。”郁时青挂外套时江虞正好进来,他随手合上房门,径直走向书房。
昨天他打过抑制剂,药箱就放在床边桌上。
走到床边,郁时青正要打开药箱,忽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他回脸看过去:“江虞?”
江虞站在门口。
他身上笔挺的西装此时变得散乱,领带松开,领口微敞。
“有什么事,等我——”
话说一半,郁时青忽然停住。
他闻到了空气中陡然浓郁的信息素,随即看到江虞眼里的血丝,以及血丝之下的野性情欲。
发情期?
即便是郁时青,也不由怔了怔。
怎么会?
江虞在他犹豫时缓步过来。
不久前有过同样的遭遇,郁时青知道他现在身不由己,但只是堪堪回过身的瞬间,就被他逼近身前。
他的气息陡然接近,郁时青压抑已久的信息素也终于爆发!
江虞动作一顿。
郁时青本以为他会就此收敛,却见他呼吸倏然急促,之后上前一步,倾身过来。
见状,郁时青终于意识到什么,他抬手挡住江虞的动作,侧过身去打开药箱。
但还没来得及从箱子里取出抑制剂,就被突然发难的江虞推倒在身后床上。
江虞趁势避开他的手掌,俯身凑近。
感觉到灼热滚烫的呼吸从脸侧滑到喉结,郁时青稍稍蹙眉,体内也划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异样。
“江虞——”
这一次不再是郁时青主动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