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女子暴起发难,连李平候也大感意外。
她们都是以长袖为武器,所攻的方向各各不同,叶青一袖已失,另一只袖子削断了花珍的罗袖!
而其余璎珞铛珥四女却绊住了叶青的腰腿之处,把他扯了一个大跟头,滚倒在地上……
花珍不肯放过机会,飞身上前,伸手向他的喉骨上揑去,李平候也急忙赶了过来,出声叫道:“珍姑娘……”
他是怕花珍会杀死叶青,急着发声阻止。
谁知叶青已狠定了心,长袖一翻,反朝花珍腰间横扫过来,势子更急,李平候只得伸手又挥出一刀!
这次他依然用的修罗刀法,劲由内发,锵然声中,叶青的另一只袖子也被砍了下来……
花珍恨透了他,单手叉住喉骨之处,将他往地上按去,叶青正待挣扎,手脚上又各搭上一只罗袖!
那是花珍的四个妹妹再度出手,她们配合得很妙,罗袖裹住他的四肢后,轻轻一抖,把他的挣力消除了!
叶青四肢既无法动弹,咽喉上又被花珍揑死了,挣动了几下,终于软瘫在地上,一动都不动了!
李平候阻拦不及,愕然道:“你把他杀死了?”
花珍咬着牙道:“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李平候这才放宽了心,轻吁一口气道:“这就好!他的做法虽然过份一点,可是……”
花珍笑了一下道:“李大侠!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还要问他的话,绝不会伤他性命的,不过我也要他尝尝厉害!”
李平候见叶青在地下虽已恢复清醒,却仍无法行动,两眼中冒出火一般的怒焰,不禁微愕道:“珍姑娘!你怎么对付他的?”
花珍冷笑道:“他不是喜欢用散骨手对付人吗?我叫他自己也尝尝那个滋味!看看好受不好受……”
李平候朝花珠等人看了一眼道:“他并没有如此对待你们呀?”
花珍一笑道:“那是碰巧遇上了我们姊妹……”
李平候怔然道:“这是怎么说呢?”
花珍目注着地下的叶青,得意地一笑道:“他用的散骨手法是最歹毒的一种,被拍中的人等于是个废物,稍一用力,全身立如针刺一般的痛苦……”
李平候似乎不相信。
花珍察颜知情,轻轻一笑道:“李大侠如若不信,可以叫他自己说!”
说着在叶青身上踢了一脚,又在他颊上刮了两掌,李平候见状颇不以为然,连忙伸手拉住她道:“好了!好了!”
花珍罢手笑道:“你要他多受点罪,我绝对不反对!”
李平候愕然睁大了眼睛,表示又不懂了。
花珠却含笑道:“大姊!你把话说明了吧,免得李大侠对你多生误会,还以为你是在故意虐待他呢……”
花珍瞟了他一眼道:“要说你说好了,我不在乎人家对我作何看法!”
花珠一皱眉头道:“这是何必呢?你明明是想减少他的痛苦……”
李平候莫明其妙地道:“你们究竟是在说些什么?”
花珠矢道:“大姊对他使的手法虽然比较平和,可是若不解除,他全身骨髓就像有虫在咬似的,解除的方法很简单,只有重重地打他,打得越重,他的痛苦也越轻……”
李平候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么一会事!那要多久才能完全解除呢?”
花珍微微一笑道:“我只打得他能开口说话就被你拉住了,假如要想使他恢复行动,大概还要几十下才行……”
李平候闻言朝叶青看了一眼,但见他双目圆睁、额上青筋愤起,汗如雨滴,好似十分痛苦,心中又难忍。
可是他举起手正想往叶青身上拍去时,花珠叫道:“李大侠!你不懂手法可别乱来?万一打错了地方,不但解决不了他的痛苦,反而会送了他的命!”
李平候骇然止手道:“那你来吧!”
花珠弯腰正欲施为,花珍却拦住她道:“等一下!”
李平候皱皱眉道:“珍姑娘!他已经受够罪了!”
花珍道:“我不是要他受罪,这个老家伙的脾气刚烈,只要他有了行动的能力,就无法再控制他了……”
李平候不以为然道:“我们有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