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她和他两人。
顾景霆不喜欢家人有外人,所以除了打扫和准备餐食时,其他时间是没人的。
“珞珞,知道欺骗我什么下场吗?”
顾景霆散漫的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几粒,狭长的凤眸轻轻一抬,上扬的眼尾染着妖异的光。
阮清珞心里咯噔了下,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心中百般纠结了会儿,阮清珞决定还是坦白从宽吧,毕竟如果顾景霆想知道什么事情,他有的事法子。
但等到时候,只怕被他折腾的更狠。
“好,好好,我说我说……”
阮清珞将那晚发生的事,轻描淡写的说了遍。
但她以为的轻描淡写,顾景霆却听的眉头一紧再紧,尤其在听到两人独处一柜时,他眼皮跳了跳,手一握再握。
“就这样了,景哥哥,当时的情况我真的没其他地方躲,而且那种剑拔弩张的时刻,哪里还有精力去想别的?”
阮清珞最后总结了句。
顾景霆温笑晏晏的说着,“所以,你跟严焱不仅单独共处一室,还共同看了场活春宫,后来还一同经历了番生死。”
阮清珞:“……”
她哪有说那么仔细?
没有的好吗!
他了解严焱,虽然他年纪跟自己差不多,但没接触过什么女人,那种情况下,那种气氛下,两人还有过短暂却难忘的共同对敌。
纵然时间很短,但是凝缩的过程中,却是一样不少。
“景哥哥,你真想多了,那些因素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阮清珞急的想骂人了,谁让那女人挑那种时候动手,这哪里是她能决定的?
顾景霆眼角泛冷,“你没多想,但是严焱多想了。珞珞,你还真是不省心,走了皇甫峻又来了个严焱,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阮清珞往他怀里拱了拱,“景哥哥,我爱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气你?”
顾景霆被她拱的后退了步,一手抚上她的后颈,有些用力的将她摁进了怀里,“珞珞,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阮清珞从他怀里钻了出去,掂着脚尖去够他的唇。
结果只亲到了他下巴,“景哥哥,就算我有错,但也不是故意犯的,能不能不罚啊?”
顾景霆轻哼了声,低眸望她,“不是故意犯的?是谁偷偷跑出去?”
“……”
阮清珞顿时没了声音,轻轻抚了抚他的背,帮他顺着气,“是,是,是我的错,景哥哥不生气,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顾景霆气的不轻,“没用,已经发生了的,你让我怎么消气?”
阮清珞听他这么说,扑着将他扑倒在了沙发上,跨过他的腰坐了上去,“那景哥哥说,要怎样才能消气嘛。”
“至于严焱,他找的是蜻蜓,只要蜻蜓不再出现在他面前,不就行了?”
顾景霆被她推到在沙发上,落拓又散漫的靠在那里,淡哼了声,“但他心里只要惦记着你,我就不可能消气。”
阮清珞被他说的没辙了。
两手抵在顾景霆两侧,俯身凑近他耳边说着,“那又怎样?景哥哥,就算再多男人惦记我,我不也还是你一个人的?”
“别人顶多想想而已,既看不着也不摸不着,哪像景哥哥,想怎么样都可以…是不是呀?”
阮清珞尾音轻翘,抓过他的手,扶在了自己柔软的腰肢上。
顾景霆眉梢危险一挑,“你说的,怎么都可以?”
阮清珞心里嘀咕了下,把玩着他衣服上的纽扣,“嗯啊,不过景哥哥舍得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