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我属于闲杂人等,而且那个给我通风报信的人还没有找到,万一就在我身边潜伏,我去了,说不定会暴露你妹妹的位置。”
鹿溪内心抗拒前去探望,她也不认为商礼愿意让她去,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提议,也不过是商礼想平息她的怒火罢了了。
“鹿溪,你还是没办法原谅我是吗?”商礼审视着鹿溪,“哪怕我把实情全都告诉你,你也依旧要跟我闹是吗?”
这话一下子激怒了鹿溪,她目光瞬间锐利,相当愤怒地盯着商礼,“你不会以为我是在无理取闹吧?”
“鹿溪,我以为你会多一些同理心。”
鹿溪鼻尖一酸,心脏剧烈收缩,“商礼,你为你妹妹焦头烂额提心吊胆我相当理解,但这些都不是你无视我的理由,我麻烦你搞清楚重点,你不要拿你妹妹的病来掩饰你对我漠然的事实。”
“鹿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商礼突然咬牙切齿地一声低吼,鹿溪仿若被一盆冷水兜头灌下,眼鼻口都被堵住。
气氛一下子跌落深渊,沉默在两人间蔓延。
鹿溪手脚冰凉,她仰头看着商礼,看着他阴鸷的眸光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看着他张着嘴想要辩解却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无措样子。
她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商礼。”她听到自己说:“或许我们都搞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过分沉迷于自己的想象,我们都以为我们对彼此很在意,可实际上,实际上我们都坚守着各自的阵地。”
鹿溪抬手擦掉眼眶里即将滚落的泪珠子,她视线失焦,无处安放,这个突然明白的道理,让她茫然痛苦。
但她还是继续说:“你觉得你没错,我也觉得我没有错,按理来说,如果相爱的话,你可能会意识到你的漠视本身就有问题,而我,我在听了你的解释后,我应该会理解你体谅你原谅你。”
鹿溪肩膀垮下,“可是商礼,我没办法原谅,我只要一想到我的丈夫一边嘴里说着我很重要,可一边又长时间的漠视我不理睬我,我就相当痛苦。”
“那你想怎么样?”商礼下颚紧绷,表情有种一意孤行地冲动感,嘴边那足以让两人婚姻分崩离析的话,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可最后又都被他硬生生吞了回去。
鹿溪盯着他看,他的挣扎纠结,愤怒慌乱,她都看在眼里。
如果他能坦率直白的说结束,或许她也能当机立断地点头。
可现在他没有说,而是一直在克制自己,她心里又不舍起来。
对于他的漠视,她过于在意,在意到当下无解,可又不想和他分开,她这到底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只是对往昔美好的不舍?
“鹿溪,看样子我们确实需要平静一下。”商礼情绪波动了好一会儿后,这才妥协又不甘地深吸一口气,说:“我先去看暖晴了。”
商礼离开后,鹿溪才发现后背出了一身汗,她缓缓靠进沙发里,头昏脑胀,疲惫不堪。
中午,刚下班,何巧樱就开着法拉利来找鹿溪。
“我去!你这是被妖精吸干了?”何巧樱一看到鹿溪蔫不拉几的样子,忍不住怪叫,“还是昨晚和你老公彻夜狂欢了?”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一屁股坐到鹿溪身边,“你老公不是出轨了吗?”
鹿溪无奈叹息,“没有。”
“没有?那你之前干嘛露出那么难过的样子,吓我一跳,亏还像个专家头头是道的给你分析,不对呀,这不是显得我很业余嘛!”
鹿溪瞪她,“你就很希望他出轨?”ωWW。
“那倒也没有。”何巧樱打量鹿溪,“不过看你这样子,即便不是出轨,但也好不到哪儿去不是嘛!”
“你倒是长了双火眼金睛。”
“哈哈哈,感谢夸奖,起来去吃饭,我请你吃大餐。”
何巧樱把鹿溪拉起来,两人往出走。
何巧樱哥俩儿好的搂住鹿溪的肩,“那到底是怎么了嘛,可以说给我听吗?”
上了车,法拉利开出一会儿后,鹿溪才说:“我老公貌似并不是很在意我。”
“那就离婚好了。”
鹿溪眉心一跳,“暂时没那打算。”
她看何巧樱戴着墨镜的漂亮脸蛋,“你之前那个结婚对象,你不是知道他不喜欢你嘛,那你干嘛还要坚持和他结婚呢?”
“他不一样,他那么帅身材那么好,钱又多,就算不喜欢我又怎么样,反正我喜欢他嘛,整天看着他都觉得开心。”
何巧樱突然好奇起来,“鹿溪,你老公帅吗?”
鹿溪点头,“帅。”即便结婚这么久,近距离看他,还是会帅得她心跳加速。
“身材呢?有腹肌吗?几块啊?腿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