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用鞋底子,不得将苏婉茹打残。
“君融。”苏婉茹带泪看着好友。
心里恨得一批。
有朝一日,我若得势,必让你们苏家人全体陪葬。
“总比让仆人,或是男人用鞋底子抽你强吧!”
纪君蓉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苏婉茹的左脸,这一边是好的眼睛。
“一直打左脸吧,我怕眼角膜掉了。”
苏婉茹硬着头皮承受,将左脸迎向纪君蓉。
她下手挺重,本来是悠着劲儿,可上学的时候,打人打习惯了,轻不下来。
苏婉茹被打得闷声哀嚎,却不敢求饶。
只打得纪君蓉手都肿了,累得象条狗似的气喘吁吁。
而苏婉茹左边脸肿得像猪头,脸颊成了紫红色,好似染料坊。
裴音不忍看。
纪爷爷命令道:“音音,看着这女人,死皮赖脸的傍着纪家,还不是为了讨纪君陶欢心?我真不懂,长得这么丑,瘦得跟麻杆似的,性格也不好,天天矫揉造作,纪君陶到底在意她什么?”
裴音并不同情苏婉茹,可她担心苏婉茹回头告状。
若是叫纪家鸡犬不宁,她肯定乐见其成。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两人都要离婚了,这是纪爷爷的行为,与她无关。
苏婉茹抢了梁家先生的眼角膜,就算是她报应吧。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纪君陶声到人到,一把拉住纪君蓉,回手给了她一耳光。
“平时不是好闺密,好朋友吗?关键时刻,你不帮婉茹,还打她。”
他脸上表情难看,裹着风雨欲来的爆怒。
纪君蓉捂着脸,惊愕地看着纪君陶,充满了怨毒。
“是爷爷让我打的,我不打,他会安排男人打她,我只好动手。”
她委屈极了。
纪君陶懒得理她,一把抱起苏婉茹,看都不看屋子里的其他人,转身离开。
他本来在公司忙着开会,穆清暄的电话打过来:“你爷爷把苏婉茹拉走了,怕是要遭殃。”
纪君陶暗叫糟糕,这女人就不能给他省省心吗?
安安心心地呆着,等他和裴音离婚办理完,给她一个名分,补偿亏欠给她的。
便不再愧疚,也对得起两位哥哥的在天之灵了。
可她偏要无风起浪,追着裴音闹事儿,让爷爷看她不顺眼。
可没有办法,纪君陶必须迁就她。
看到纪君陶扬长而去,爷爷气得咳嗽了好一阵。
裴音只好上前帮他拍背抚胸:“爷爷年纪大了,不知道保养身体,还总是易怒发火,医生给你开的药,都白吃了。”
裴音按捺下心里的惊恐,撅着嘴,哄着爷爷。
她知道回去后,纪君陶必不会善罢甘休,动了他的大宝贝,还不知要怎样算账。
“纪君陶这个小畜生,但凡纪君泉在,也没他什么事儿了,我那可怜的大孙子呀!”
“爷爷,我好饿呀,我们吃饭吧!”
裴音见老爷子又提起了死去之人,怕他病情加重,急忙岔开话题。
“音音,你是不是要与纪君陶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