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来应该是这样的。 每一任大巫的死亡,除了国君,还有谁敢操纵呢? “点杯酒吧。”程冽突然说。 “嗯?” “你马上就成年了,可以喝酒了。”程冽露出了点笑容。 江惜应了声“好”。 然后酒店的服务生就给他们端来了很多酒。 临走的时候,还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他们面前摊开的各种工具。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怎么会有人约在这样浪漫的地方,一起打磨一块骨头? 等待是漫长而枯燥的。 程冽不停地看自己的手表…… 手表是从奥斯本那里拿来的,调校得很准。 “还有一个小时。”程冽说。 “我要不要躺下呢?不然突然死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