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赌场做过荷官,熟能生巧。”
“我能看看你的手吗?”林知问。
“可以。”
保镖伸手过来,林知摸上去,发现对方指腹粗糙,掌心留着疤痕。林知刚想问这些伤痕怎么来的,就听见徐颂年说:“刚才赢的钱都给你。”
林知马上转移注意力,望着桌上几百万的筹码,一把抱进怀里,然后找赌场兑换成现金。
解决了凯文这个麻烦,林知去找陈歌报喜,回到房间后还对那场赌局念念不忘。即便徐颂年是靠保镖出老千赢的,但那一手花里胡哨的洗牌动作,足够帅到林知。这种手法,林知只在电影里看过,缠在徐颂年身边问东问西。
“你可以再给我演示一下洗牌吗?”
“没有……”徐颂年刚想说没有扑克牌,就见林知拿了一副全新未拆封的出来。
林知双眼放光的看着徐颂年,将包装拆掉。
到了这个份上,徐颂年只好把牌合在手心,十根手指不知怎么动作,背面印花的红色纸牌就唰的散开又合拢,在空中连出一道残影,然后整齐规矩的躺在桌面。
林知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眨眼,缓缓竖起大拇指,“我可以学吗?”
徐颂年顿了顿,说:“你学不会。”
林知无声控诉。
徐颂年:“我学了一周才学会。”
“你在凡尔赛。”
“回国之后我找专门的人教你。”
“这还差不多。”
阳台上,林知窝在徐颂年怀里,看着碧蓝的海面要睡不睡。他这两天总是这样,只有嗅到徐颂年的气味才敢放心,海面看久了就没意思,但阳光撒在身上很暖,有徐颂年充当人肉座垫更舒服了。
林知忽然想起一件事,问:“我看你这次带的保镖和以前不一样,是上次油罐车爆炸,他们……死了吗?”
“死伤了几个,凯文这帮人刀口舔血,国内的保镖应付不了。”
“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林知想到了宋澄。
“我没把你失踪的事告诉林夫人。”徐颂年能明显感觉到林知不同寻常,和以前相比,他太爱粘人了。
从前的林知,因为生活所迫改变性格,即便爬了男人的床成为金丝雀,但骨子里的傲娇和蛮横还是会从方方面面露出来,比如他敢指着徐颂年的鼻子骂,仗着背后有靠山在娱乐圈不掩锋芒,得罪人无数。
徐颂年摸着林知柔软的黑发,心想若是放在从前林知绝对不会清醒着趴着他身上,只会骂骂咧咧说肉麻,然后一股脑跑开。
也许,下了船就好了。
徐颂年这样安慰自己,说:“要不要出去逛街?”
“你去吗?”
“我陪你。”
林知抬头亲了亲徐颂年,说:“你去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