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是暗牌,每个人看了一眼扣在桌面,从第二轮发牌开始每次自动亮牌,中途玩家可以选择跟注或者弃牌,若是押注,则筹码不能少于上一人。
凯文是赌场常客,第二张牌得到了q,徐颂年黑桃4,另外两个保镖分别是10、8。
“徐先生运气不好啊。”凯文看着徐颂年的牌面道。
“赌博嘛,有输有赢。”
凯文干着违法的买卖,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好货色,常年流连在声色场所,对赌博不说精通,猜牌算牌这一道却是熟练,麻将、梭哈、炸金花、轮盘样样都会,这次坐在赌桌上的阿四更是深谙此道,跟着凯文征战赌场没少出老千。
凯文玩得大,桌上全是黑色筹码,一枚就是一万。他拿了最大的牌,率先下注十万,其他人要跟至少十万。
没人退出,进行第三次发牌,徐颂年拿了a,凯文是9,另外两个分别是草花j,方片j。
根据现有明牌和暗牌,凯文的赢面非常大,他手里还捏着一张草花q,无论接下来的牌面如何,对子稳了。
由于徐颂年展示出了非常寻常的赌博技巧,凯文给阿四使了个眼色,然后让三人分别切一次牌。
徐颂年的第四张牌是3,凯文9,另外两个则是6,2。扑克落下的一瞬间,切牌的阿四脸色突变,他刚才明明趁机将10换到了下面,此刻到手的却是2,加上桌上的暗牌6,2,6,8,j合在一起完全就是散牌。
见到阿四脸色不好,凯文看向徐颂年,只见男人面容俊朗,两手自然搭在赌桌上,眉飞入鬓,眸色深沉,平静的回望。
徐颂年这幅模样更加了凯文的想法,他不仅是个高手还是个千手,能看透阿四的老千,并且在瞬息之间更换纸牌。
赌场上,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至于失手的后果如何,参考那些赌博输的倾家荡产,拿手脚或者器官还债的赌徒就知道了。
一把梭哈虽然要不了凯文的手脚,但被人玩弄在鼓掌的滋味不好受,他烦躁的点了根烟,咬着烟嘴撸了把头发。
“凯文先生看着我做什么?”
“我小看徐先生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继续吧。”
荷官将剩余的扑克牌放在手心,问:“诸位要不要再切一次牌?”
“可以。”徐颂年率先伸手。
“慢着,”凯文忽然打断徐颂年的动作,指了指林知,“你的爱人干坐了那么久,何不让人参与一把?”
忽然被点名,林知摸不着头脑,朝徐颂年投去求助的目光。
徐颂年勾出一点笑意,示意林知切牌。
林知看他们赌的大,而且气氛越来越紧张,也知这个要求是凯文在为难徐颂年,说:“我切牌会不会害你输掉啊?”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