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襄宜急火攻心当场晕了过去,是兆杨跑过来将她抱回了房中,大夫来施了针这才悠悠转醒。
“殿下您醒了。”
李襄宜想起昏迷之前听到的话急得当即就要下床,“喜鹊收拾行李立刻回京。”
“父皇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驾崩。”
“殿下,您小心身子。”
她如今已有快六个月的身孕,腹部高高隆起,瞧着比旁人七八个月的还要大。
“殿下您别急,属下再去打探打探消息,我们就算是即刻出发也已经什么都赶不上了。”
李襄宜听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兆杨你再去打听一下新帝是谁。”
“是。”
兆杨出去了小半个时辰才回来,回来时手上还拎着黄记酒楼的食盒。
“这叫你出去打探消息,你怎么拎了吃的回来。”
“这不是不买吃的那个来福不给我讲吗,你们不知道,那黄记的来福知晓四面八方的小道消息,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兆杨护着李襄宜逃跑,先前的关系网是一点都不敢用,他今日动了一分明日京城的兆松便会收到消息,行踪便会暴露,他只能从市井之中打探消息。
李襄宜心中焦急,“快说说都打听到了什么?”
“来福说陛下是被人下毒,如今继位的是太子。”
“太子?!怎么可能会是太子?”不对,梦中的新帝分明是李彻,怎么会变成太子。
“那王爷呢?”有他在不可能会朝中大乱。
“王爷、”兆杨欲言又止。
“说啊!”
兆杨咬咬牙,“中南三州拥兵造反,王爷去平定叛乱,被叛军重伤生死未卜。”
“殿下!”
李襄宜脚下一软,顿时全身失去了力气,喜鹊眼疾手快将她接住。
“兆杨准备马车,喜鹊收拾细软,我们去贺州。”
“殿下您月份大了经不住长途跋涉的!”
“本宫说,出发去贺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必须要见到李彻才安心。
“是,属下、奴婢这就去收拾行李。”
他们出发的急,只留了一封信给齐陵便匆忙出发。
齐陵是第二日收到李襄宜留给他的信的,是住在隔壁那户人家的虎子,他平日里很喜欢找李襄宜玩。
齐陵拉住要跑开的虎子,“虎子,李姐姐都跟你说什么了?”
“李姐姐说要我今日午后将信送给你。”
“还有呢?”
虎子摇摇头,“没了,我要去玩了。”说完一溜烟跑了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