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伮喘得厉害,赫瑞蒙却比她的反应还大。
牙齿打错,两人同时“嘶”了一声。
“你——”
赫瑞蒙这回反应快了,不给连伮伶俐的机会,掩住她的嘴。
他更为谨慎的爱抚。连伮便亲了亲手心,放过他。
两具身体被汗催熟,迫切地想要寻求泄口。乳尖在舌尖的抵弄下肿起,性器也在腿肉的蹭动下挺立。
连伮抓住两绺长发,将赫瑞蒙带到面前,与他对视。
金属色的眼睛,冷漠退得很干净。接触到连伮的目光时,本能地生出骄傲来。
“对不起。”
“道什么歉?”赫瑞蒙愣了片刻,去关车窗。
连伮按住他:“不是。”
她抚过他发烫的手指,扣进他的手掌中。
两只手相合得紧密,连汗也容不下。无需彼此再说什么。
连伮乘上多年前的船,攀着栏杆在海上颠簸。陆地远走,消失在夜里。高山路从另一端铺到车轮下,承受汽车的颠簸。
赫瑞蒙羞涩地挺动,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
但连伮不打算干涉。
她吻他的额头,吻他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和他汗涔涔的颈侧。
两人相依,用身体享受推挤和收容。
连伮热得发晕,伸手去扒车窗的缝隙。
小臂蹭过赫瑞蒙的脸,点着了他另外的心思。
他将连伮翻过来,按进座椅里,俯身插入。
海浪大了,没过吃水线。船剧烈地摇晃,身体也跟着颤抖……连伮咬住下唇,将急促的呼吸全部咽回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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