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群醉鬼送回房间,最后就是应道长了。
应道长像小学生似的,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面,抬着眼睛看高誓雷厉风行的,把这一群醉鬼送走。
他的眼睛一直随着高誓的动作动作着,看着很专注。
高誓扫了一眼桌子,桌子上有一瓶红酒,一瓶白酒,还有半瓶已经开封的葡萄酒。
应道长的酒量不太好,居然还敢把这几种酒混着喝?这不得罪糊涂了。
然而高誓不知道,应不解之前喝得太多桌子放不下了,已经被侍者收拾走不知道第几桌了。
可惜现在的高誓并不知道。
他看了看应不解,叹了口气,道“应道长,你自己能走路吗?”
应不解慢了半地点点头,然后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高誓一看应不解这状态,干脆将应不解的一条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搭,然后他扶着应不解的腰往客房走。
高誓就这么把人带回了房间,他一边给应不解脱下西装外套,一边叫人给准备了温水。
“应道长,在外面陌生的场合不能喝醉。”
“这也不像山里那么安全。”
也不知道应不解是听懂还是没听懂,又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酒劲儿似乎上来了,应不解脸颊和耳朵渐渐地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他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像蝴蝶,落在了他的眼睑上。
喝醉了都应不解似乎格外粘人,他轻轻地“唔”了一声,然后把额头抵在了高誓的肩膀上。
应不解身上的檀香香气笼罩了他。
高誓放轻了声音,“应道长不舒服吗?”
应不解摇摇头,额头蹭得他颈窝微痒。
眼见着呼吸平稳,竟是看起来要睡着了。
高誓轻手轻脚的将人抱起来,没想到应不解,看着身形修长,重量却不低,高誓想想之前看到的应不接□□着的上身,又觉得这个重量倒也合理。
高誓轻轻地将应不解放在床上,却没料到自己的领带不是何时被应不解藏在了手里,高誓踉跄了一下,连忙撑在床上,好险没压到应不解的身上。
他略微松了一口气,刚想把自己的领带从应不解的手里拉出来,却见应不解微微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双手却向上伸来,环住高誓的腰向下一拉。
应不解的力道大的惊人,高誓猝不及防之下,结结实实地被应不解抱了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