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倒在他怀里了,身下是他硬邦邦的两条长腿。
淡淡的酒香味从他呼吸间喷洒出来,她清眸微颤,呼吸有片刻的失神。
“你很怕我?”他见她低着头不看他,眉心紧拧。
路千宁摇摇头,“没有。”
“那就是心虚?”周北竞眉梢微挑,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变得讽刺,“我还肯碰你,你不应该高兴吗?”
尖锐的话像一把刀,刺进路千宁的心口。
“周总……”她咬了咬唇,却不知该说什么,那声音如歌似水轻轻敲在了他心头。
周北竞险些失控,喉咙发紧,看着她白皙的小脸和精致的五官。
明明心里气的要命,甚至恼恨那件事,却怎么也狠不起来。
“你是不是喝多了?”路千宁想,他既然这么讨厌她,应该是碰都不想碰!
可那双放在她腰间的手力度很大,快要把她揉碎了。
醉了?既然她这么认为,就当他醉了。
他指腹从她腰间抽出,捏住她微尖的下巴,覆上她泛着光泽的唇。
她身体一僵,手撑在他肩膀上,紧紧捏着他的衣领。
他温柔的不像话,像是在品尝什么稀世的食物,唇齿间的果酒香味四溢。
她轻颤的睫毛微微张开,男人迷离的目光渐渐染上浴火,一双手大手并不安分的扣在她腰间,一路向上。
她身体一阵颤栗,出于本能的嘤咛一声。
她一定是有毒。周北竞心里是这么想的,能让他发狂的毒药。
身体里某些力量一触即破,该死的是这里并不合适。
他及时找回理智,微抬起头仰视天花板,喉结上下滑动,将那股火往下压。
路千宁头靠在他肩膀,抿着唇看着他性感的喉结。
沉默,并未让房间里的暧昧散去,许久他的呼吸都又粗又重。
见状,路千宁整理了下衣服,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了另外一端,手里还抱着那本书,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花云然为什么说你怀孕了。”周北竞突然开口,扭头直直的看向她。
路千宁摇头,“不太清楚是从哪儿听来的谣言。”
这个回答他似乎并不满意,眉心紧折,抬手捏了捏眉心他又说,“还想回北周吗?”
这问题,让路千宁心里一紧,她是矛盾的。
虽然花云然不在北周了,可她回去继续跟着周北竞依旧是花家的眼中钉。
又要夹在他们之间做炮灰。
可不回……她缺钱。
“嗤——”看她这么认真的思考,也不知周北竞想到了什么,冷嗤一声。
起身走到她面前,单手撑在沙发背上,弯腰捏着她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他。
“你在犹豫什么?连公司的保洁都知道你爬了我的床,你还有脸回去?”
他有些生气,估计还是为了事情人尽皆知而恼羞成怒。
“周总说的是,既然这样那周总怎么不开了我?”她扯了扯唇角反问。
下巴的力度骤然大了许多,她忍不住蹙眉,看着周北竞淬了冰的眸子心底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