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着就好。”路千宁不是怕周北竞,只是不想近距离的感受周北竞的疏远和冷漠。
那是一种让人窒息的滋味。
周北竞拿了根烟放在嘴里,瞥了眼在正在休息的华枫,他起身去了落地窗前。
“这小子行。”华南庭笑呵呵的评价着,“将来一定是个好父亲,还知道不当着小孩子的面吸烟。”
毫不吝啬的夸赞,让路千宁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周北竞身上,他背光而站,身姿颀长。
一手摆弄着手机,一手指尖夹着缓慢燃着的烟。
良久,她沉一口气起身,“我先上去准备一下下节课的资料。”
她上楼了,这种见面却毫无交流的场面让她心里犹如针扎般难受,还不如不见。
她前脚走,后脚周北竞的视线落在了楼梯拐角处,他长眸微眯,将手中的烟蒂丢进垃圾桶,折回沙发上坐下。
华南庭一直在跟华枫沟通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学习,并未注意到哪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十分钟以后开始了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五十分钟后准时结束。
路千宁和华枫下来,华南庭和周北竞已经落座于餐厅。
华南庭坐在主位,周北竞从右边第一个位置,华枫毫不犹豫的跑到了左边第一个位置上去。
按照规矩,她应该跟周北竞一样坐到客人这边的位置。
可她看了一会儿周北竞身边空着的椅子,上面搭着他的外套,久久没有过去坐下。
“路特助,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坐。”华南庭一边示意下人上菜一边招呼路千宁。
“好。”路千宁只能操控双腿走过去,刚伸手想在与周北竞隔了一张椅子的位置坐下。
便见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外套收起来,顺势把椅子拉开。
意思不言而喻,她只好从周北竞身边坐下。
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松香味传来,后调带着淡淡的檀木香,夹杂着烟味,怎么闻都令人觉得舒服。
尤其是那种熟悉的感觉,似乎能治愈路千宁这段时间以来的空落落。
饭局气氛还好,大多都是华南庭跟周北竞谈华枫的学习。
周北竞低沉的嗓音像大提琴一样,坐在他身边的路千宁被搅的心神不宁。
“你们两个,只要华枫中考能进入重点高中,我就给你们发红包,发大红包!”
华南庭一想到华枫有他们两个助阵绝对能考好,就激动起来了,“不行,咱们先喝点儿小酒庆祝一下,放心,不多喝!”
心里有数下午还得上课,他让下人拿来的是度数比较低的果酒,给路千宁和周北竞每人倒了一些。
路千宁推辞不得,便喝了一小杯,然后拒绝了华南庭继续倒酒。
可华南庭的兴奋没地方释放,就拉着周北竞又多喝了几杯。
过度兴奋的后果就是,华南庭喝的有些飘,吃饱了以后直接回房休息了,让路千宁和周北竞随便找个房间休息。
恰好华枫有个学习的问题跟路千宁探讨,她就在餐厅多逗留了几分钟。
再解决完华枫的问题时,餐厅里已经没了周北竞的踪影,估计是去休息了。
她没午睡的习惯,想了想去了图书馆,这里除了学习的书籍以外还有不少的小说。
她随意拿了一本就往飘窗的方向走去,从书架转角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飘窗前沙发里的男人。
同时,他扭过头来,墨瞳深谙不可见底,倒映着她略显错愕的模样。
“对不起周总,我不知道您在这
里休息,我现在就离开。”她转身想走,手腕猛的一紧,身子被那股力量拉扯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