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招来了周北竞的妻子后,周北竞却避而不见。
她后来听到了姜丞岸和周北竞的谈话,知道周北竞不跟妻子相认,是因为不想拖累。
瞬间,她就对周北竞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好感,并且随着这几日的接触,那好感愈发深。
可惜,这么痴情的男人……有主了。
不过,只要她能嫁给他,任何事情都说不准!
“不过……那个女人说你们是合法夫妻,万一她报警我女儿岂不是成了介入别人家庭的小三?你也犯了重婚罪了!”陶父又提出一个疑问。
周北竞动了动唇,喉结上下滑动两下言简意赅地说,“已经离婚了。”
闻言,陶舟眼睛又是一亮,感情都离了?
那她就更没什么顾虑了!
夜色漫漫,海风吹过重重山岗,将小山村里的热络吹散。
一到晚上就冷得过分,可惜这地方又没有暖气,小山村里也没有安装空调,路千宁根本无法适应。
她又担心跑跑踢掉被子会感冒,一晚上几乎没睡,在浑浑噩噩的梦中度过。
又是梦见周北竞娶陶舟,又是梦见被海水吞没,手脚冰冷连呼吸都不能自主。
她凌晨四点多就醒了,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黑乎乎的景色,听着呼啸的寒风,愣神。
直至天色大亮,东方泛起鱼肚白,金芒洒在海面上,她才渐渐回神。
趁着跑跑还没醒,她洗漱一番,下楼做了一些早餐。
张文博住在一楼,一边挠着后背一边说,“路总,这地方可真糟糕,又冷又潮湿……呀,你这脖子上是什么?”
他进厨房时,路千宁正低着头,白皙的脖颈一片密密麻麻的红色。
路千宁抬起头时,张文博才发现她的脖子上也是。
“你这是过敏了吗?”
“不清楚。”路千宁下意识地挠了两下。
张文博赶紧阻止她,“先别挠了,一会儿医生就到了,让他给你看看,另外……怎么让周总同意检查身体,咱们还得想个办法。”
路千宁应声,“办法我有,你只管让医生过来就行。”
说完她转身往楼上走,“我去看看跑跑,你去通知村里所有人集合。”
这儿没有张欣兰,跑跑只能她自己带着,如今有事情要忙就要提前将孩子喊醒。
好在小奶包在她身边不哭不闹,被喊起来也没有起床气,冲她一笑要了个抱抱,然后由着她穿上衣服跟着下楼了。
医生已经到了,先给路千宁看了看脖子上的红点,发现她胳膊上身上到处都是。
“应该是过敏,对南方这潮湿的气候不适应。”
路千宁说,“我以前在温城待过,没有这种情况。”
“温城毕竟不临海,况且这儿没有空调,又赶上冬天阴冷的季节,所以跟温城还是有一定的差别的。”医生耐心地解释了两句,然后给她开了一些药膏。
路千宁欣然接受,“谢谢,这两天要辛苦您了,给村里所有人都做一个检查,对周北竞要深入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