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几乎被玻璃割成了布块,连内裤也不能幸免,裤子不显色,但浅色衣服上满是斑斑血迹,不少碎玻璃渣还扎在他的皮肤里,十分凄惨狼狈。 江乐皱眉抿唇,憋住笑意,正给司机打电话的冯卓铖看她那样就来气,“装,再装。江乐,你有没有良心?” 江乐再忍不住,哈哈大笑。 冯卓铖抓起一旁的干衣服扔在她头上。 凌晨三四点的医院急诊门可罗雀,江乐坐在一旁,等医生给冯卓铖清创、上药、贴纱布。 有几处较深的伤口要缝针,医生操作时,江乐起身往外走。 冯卓铖扭头看她,“你又想去哪?” “买水。”江乐说,“有点渴了。” 她给冯卓铖也带了一瓶,因为他只能趴着,还贴心地准备了吸管。 冯卓铖喝完,照样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