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念觉得自己要被他灼热的体温给熏化了,也要被揉醉了。
殷不弃笑了笑,把头凑到她的颈间,鼻尖贴着她的脖颈,吐息很热,声音沉而暗:念念,我们来做那种事吧。”
白日宣|淫。
姜念念的心悸动得厉害,或许是因为觉得此刻的殷不弃太需要人怜爱、或许是那道侣结契发挥了作用,一股股冲动不断涌上心头,她环着殷不弃脖颈的手下意识地用力。
环顾四周。
门窗都关好了。
藤骄也在休眠状态。
藏在暗处的死士也不在……
她心一横,开始手动解自己衣服。
殷不弃正想放下她,却看见她满脸娇羞地在解衣服。
他喉结一动,音色略哑:“念念,练剑不必脱衣服的。”
姜念念:“……”原来他说的那种事是练剑啊。
不是,这个人怎么回事?该正经的时候死不正经,该流氓的时候他却……
申时,寝殿别院。
夕阳西下,照亮女子薄红的脸。
“不弃,我不行了……”姜念念的后背紧紧靠着殷不弃的胸膛,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彼此交叠,增添几分暧昧。
浑身都是汗和热气,姜念念累到喘息:“我真的不想练了……”
殷不弃的唇贴上她的耳垂:“念念,可是累了?”
废话!
连续练了一个时辰的剑,不累才怪!
她承受了太多她这个修为不该承受的东西了!
“也罢,今日便到这里,明日继续。”说着,殷不弃便抱起她,“我们回去洗鸳鸯浴吧。”
姜念念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问道:“你怎么突然要拉着我练剑啊?”
“念念身子太弱,此剑法可以延年益寿、休养生息、增强体质,以后每日都要花一个时辰来练。”
“……我可不可以拒绝。”
殷不弃意味不明得笑了一下,说:“不可以。”
姜念念:“……”
气死。
接下来的日子,姜念念过得苦不堪言。
白日练剑,喝沈愈让人送来的药。
晚上双修,被黑心大狐狸搓揉压扁。
于是第九日,姜念念趁着殷不弃不在的间隙,背起小包袱跑回了芳菲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