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硬生生的收掌,望着芯蕊那样子,站那不知如何是好。
“妻主,您回来啦!”影看着来人是芯蕊,高兴的眼眶都红了。
“嗯,让你担心了。”芯蕊走过凌的身边,在床沿坐了。看着影有些不好意思的侧身,芯蕊乐了,“喂奶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身子,妻主还有哪没瞧见过的?”
“妻主,您怎么这样……”影的脸涨的通红道,半晌才恢复过来,“妻主,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通知一声,我们可以去接您啊。”
“我们坐船嘛,风浪大点就得靠岸,时间说不准,所以就没通知。”芯蕊望着凌,说的别有深意。
“那您快去洗洗,早些休息吧,有话明儿再说吧。”影贴心的说。
“还是影疼我!来,亲一个!”芯蕊开心的偷了个香吻。
“妻主,记得给宝宝想个好听的名。”影笑着。
“好。”
“凌,替我送妻主。”
“喔……”
出了屋,凌无声的跪了。芯蕊扶起了他,微笑着说:“很有创意的迎接,妻主不会放在心上。今晚,夫德十遍,明早早餐前交。”
“妻主,您不生凌的气?”凌眨着水眸不明白。
“不,只要您还记得我是谁就成!”芯蕊笑着摇头离开。
淡淡的药味随风拂面,屋里响着捣药的声音让芯蕊不禁皱眉,都晚上了还玩药。
轻轻的凑门缝里瞧,发现主仆三人都在,那事就更好办了。
“碰!”芯蕊一脚踹开了房门,看着屋里吓坏的三人道,“大家好!”
“王爷您……”小土儿见来人刚想打招呼,就被身旁另外两位瞪的不敢出声了。自己真是没记性,主子交待了,看见王爷就当没看见一样。
看着屋里三人的脸色,芯蕊乐了,走进屋往桌边一坐道:“程晓,你今儿在偏厅里说的鬼故事很好听,再给妻主讲一个可好?”
“妻主……”程晓像蜗牛一样挪到芯蕊身边,看着两随从识相的离开才跪道,“请妻主责罚。”
“哪敢!不怕你再给我整出个贞子来!”芯蕊扶起他,让在坐自己面前道,“都二十多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闹这鬼花样?”
“谁叫您让大伙担心了?您不知道,大伙以为您牺牲了有多伤心……”
“妻主只想知道,你有多伤心。”芯蕊挑眉道。
闻言,程晓望着眼前的女人没有犹豫的开口:“心死,泪尽。”
看着一脸认真的程晓,芯蕊有些愧疚,“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说着把程晓搂进了怀里。
“妻主,晓儿不想再让您离开。失去您的痛苦,晓儿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程晓搂着芯蕊哽咽道。
“好,妻主发誓不会再离开你们。”
良久,程晓的情绪缓了过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道:“妻主,让晓儿看看您的伤伤的如何,明儿好给您配药。这些天,晓儿与大哥、凌上山采了好多药,对您的伤有好处。”
“行,不过结了很厚的痂,很难看。”芯蕊撩开故意往左边梳的刘海说。
入眼的是深红色的厚痂,轻轻的用手按了下,惹来芯蕊一阵痛叫:“亲爱的,很痛啊,你还按!”
“对不起,晓儿只想确定一下伤口深度。按您的伤来看,真的会留下很深的疤痕。”程晓皱着柳眉说。
“没关系的,妻主是女人嘛,无所谓。只要你们不嫌我丑就好啦,对不对?”
“嗯,不过晓儿会尽力令它淡化!”
“谢了。不过,夫德十遍没的商量。”芯蕊拉着程晓的手笑的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