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骗的妻主这么惨,作为惩罚今晚你自己睡!妻主还有要事待办!”芯蕊不会忘记今晚的任务。
“妻主!”柳月开始撒娇,“不要嘛!”
“不听!”芯蕊爽快的拒绝,“给我把夫德抄十遍,明儿一早交!”说着推开小人儿便跨门而出。
“哼,讨厌啦!”柳月撅着小嘴,气的直跺脚。
齐凤楼
芯蕊示意点儿不要出声便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望着坐在烛光下缝制着什么的穗儿慢慢靠近。
他手里缝制的是件外套,从颜色款式来看是给女人的。
“穗儿……”芯蕊轻轻的呼唤,并不想吓着他。这小子骨子里还是怕自己的,万一吓过头,怕一时半会哄不回来,一准又得跪到膝盖发青。
穗儿闻声,身子微微一震,一会又当没事似的继续手上的工作。
“穗儿,妻主最疼的就是你了。你看妻主死了还千里迢迢的跑回来,你怎么都不理会妻主!”芯蕊学着柳月的样撒娇道。
穗儿低垂的眼睫微微颤动着,但还在坚持着。
芯蕊看着他还在埋头缝制,突然灵光一现道:“唉……想不到妻主尸骨未寒,你就急着给别的女人缝制冬衣了,妻主好伤心喔!”说着硬是挤出了两滴泪水。
闻言,穗儿忘记了与大伙的约定,急的都快哭了,“才不是呢!”说着抖开未完成的冬衣说,“您看,这款式干净利落是您最喜欢的呀!穗儿才不是那种……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小穗!”芯蕊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随后又板着脸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看得我?”
闻言,穗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露馅了。看着芯蕊严肃的脸,穗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妻主,对不起……对不起……穗儿不是故意的!”
“穗儿,妻主这次差点死掉,回到家里多么希望你能抱抱妻主,跟妻主撒撒娇。可你却在吓唬妻主……”
“妻主,不要再说了!”穗儿跪着哭了,伸手拉着芯蕊的手道,“都是穗儿不好,求您打穗儿吧,穗儿该打!”
“确实该打!醉酒在先,对妻主不敬在后,你没药救了你!”芯蕊扶起梨花带泪的小夫君,芯蕊伸手勾起他的小下巴说,“你说,这么差劲的夫君要来干嘛?”
被强迫的看着她的眼,穗儿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妻主,求求你不要休了穗儿……呜……穗儿一直都很想念妻主的。……唔……在穗儿心里……妻主就是天,没了妻主呜……您让穗儿怎么活……呜……”
“这么肉麻的话你都敢说出口,真有你的!”芯蕊闻言笑了,把这最为乖顺的小子搂的紧紧的,“别怕,妻主逗你呢。没道理你能唬妻主,妻主都不反击的是不是?”
“妻主,你想报复就直接打……打穗儿一顿嘛,穗儿可……唔……不想离开您……”穗儿抹着眼泪委屈的说。
“你个小东西呀!”芯蕊点着他脑门道,自怀里掏出一小巧的银镯子说,“给,这个是妻主回京路上买的,送你。”
“谢妻主!”穗儿看着手里的镯子,眨着缀满泪珠的眼睫笑的灿烂,“那您今儿能留下过夜吗?”
“行,夫德抄十遍,明儿一早交!”芯蕊哼哼了声,转身下楼了。
“噢……”穗儿不明白,妻主明明不生气了,干嘛还要罚人家啊。
清风居
芯蕊从怀里抖出一白色方巾,蒙了自己的面,熟门熟路的摸进了影的房间。
影生了宝宝,凌一定会陪在一旁帮着照顾宝宝,所以直奔影的房间肯定不会落空了。
房间里,影依靠在床抱着不知道姐姐还是妹妹的在喂奶,还有一宝宝则在摇篮里哇哇大哭。
“姐姐乖啦,没见我在给你调米糊吗?不哭不哭哦!”凌在桌边忙碌着,三五不时的回头看看宝宝。
芯蕊见着眼都弯成月牙了,推窗翻身而入直奔摇篮。
凌见有人闯入,冲着宝宝攻击,立刻丢下手里的活计运掌直拍芯蕊肩头。
影见着有人攻击自己的宝贝女儿,急嚷“有刺客!”
“闭嘴!是我!”芯蕊拉下脸上的方巾,看着凌笑的甚邪,“亲爱的凌,这会儿,你能看见妻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