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闹腾,她的睡意早就飞走了。
她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只要她看不见就行。
反观顾既许,边擦药边叹气。
他看着她身上那些淤青,有些自责。
特别是看到她胸口上的伤口,早上她喊疼那里,伤口已经结痂了。
他在想要不要去把牙齿弄一下,省得下次再咬伤她。
顾既许用手指轻轻把药涂抹上去,还俯身吹气,怕她疼。
其实温如故早就没什么知觉了,就是身下有些疼。
特别是她去洗手间的时候。
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
顾既许擦完药,给温如故穿好衣服,随后才抱着她。
他轻声在她耳边道歉,“对不起软软,是我过分了。”
温如故,……
她该怎么说?
温如故没说话,只是把脸埋进他胸口,听着他清晰的心跳声。
第二天早上,温如故醒的很早。
昨晚睡了个好觉,连梦都没做。
她伸出双臂,伸了个懒腰。
身上的伤几乎好了,腰也比昨天好了很多。
顾既许还没醒,眼帘微合,睫毛又长又翘,栗色的头发凌乱。
他侧身躺着,双手抱着自己的腰身。
温如故轻轻碰了下他高挺的鼻尖,然后慢慢往上,停在他的眉心。
顾既许的睫毛颤了颤,随后睁开了眼睛。
温如故绽放出微笑,“早啊!”
顾既许用额头抵住她的,“早,软软。”嗓音沙哑。
刚醒过来的顾既许整个人都很慵懒,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高冷。
温如故忍不住在他的俊脸上揉了揉,随即又怕他报复自己,赶紧掀开被子坐起来。
顾既许拉住她,把人压在身下。
“软软,你想做什么?”语气很危险,似乎是随时准备着要欺负她。
温如故知道自己刚刚拔了老虎的胡须,她心虚的说道:“我们不是要出门吗?起床吧,我饿了。”声音软软糯糯的。
果然,顾既许很吃这套,抱起她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