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打火机发出叮的一声,然后打火,将烟头点燃。
“说起来,丹羽前辈的墓也在涩谷附近吧?”
“嗯,在月参寺……诶?也?”
“萩也在那。”
“原来如此。”
“明天,要顺路一起去吗?扫墓。”
“松田先生不用上班吗?搜查一课很忙的吧,我自己一个人去没问题。”
“再怎么忙我也要把时间抽出来吧?一年才去见萩那家伙一次。”
听到这话,飞鸟不禁顿住。
她似乎想明白了自家母亲每年的“忙”,只是在逃避去面对丹羽诚一的死亡。所以从不再提,所以烧掉了所有的照片。
丹羽凉子也是个没有从回忆里走出来的人。
“如果松田先生不麻烦的话,我就一起吧。”
“我是不麻烦,麻烦的又不是我。”松田阵平吐了口烟雾,“我会让我的一个好友来接你,你麻烦的是他。”
“诶?那松田先生呢?”
“搜一的工作很忙的好吧。”
“……你才说话前后矛盾呢,刚刚还说再忙也会抽时间。”
“那是抽去见萩的时间,路上的时间不算。”
“……”
“总之到时候月参寺再见就是了。”
“嗯。”
一支烟尽,松田阵平站在阳台又吹了会夜风。
走回室内后,他取下了挂在衣架上的外套。
“松田先生要走吗?”
“嗯,回警视厅。”松田阵平一边穿着外套一边答道,“我要是留下来佐藤得说我要对你犯罪。”
提起这个飞鸟就一阵脸红。
她难免想起了佐藤美和子那一本正经在谈论犯罪的各种措辞,什么监禁,又是什么发生关系。
“但我知道松田先生不是那样的人啊……”
这种时候松田阵平又开启了他的胡说八道模式:“那可说不准,你就那么相信我?万一我是个斯文败类?你今晚不就……”
有些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黑。
平时就演多了坏人的样子在此刻一点也没把飞鸟吓到,她无语得嘴角抽动了一下。
针对这番说辞,飞鸟马上给出了个有点歪了重点的反驳理由:“……松田先生和斯文这个词就根本不沾边。”
随便整平了下衣领,松田阵平走到了玄关处:“好了不跟你说废话了,我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