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杨梦寰道:“区区便是。”
那白衣僧人,双目又投注到赵小蝶的脸上,道:“你是朱若兰朱姑娘了?”
赵小蝶道:“不是,我姓赵……”
白衣僧人双目凝注赵小蝶的脸上瞧了一阵,道:“难道那朱若兰比你还美不成?”
赵小蝶冷冷的问道:“你是谁?”
白衣僧人道:“老衲么?智心。”
赵小蝶道:“智光是你的什么人?”
智心大师道:“是老衲的师兄。”
赵小蝶回顾了杨梦寰和陶玉一眼,缓缓说道:“你们天竺僧人,诡计多端,自己武功不成,却在暗中下毒害人。”
智心大师冷冷说道:“你中了什么毒?”
赵小蝶心中暗道:这和尚不但有些傻头傻脑,而且还有自负之感,如若我用言语激他,说不定他会送上解药来。
心中念转,口中却冷冷说道:“我们中原武林人物,信义当先,讲的真才实学,胜的光明正大,输了也心服口服,不似你们天竺国人,处处施展鬼谋求胜。”
智心大师微微一笑,道:“他们奉命不能伤害你们性命,只有暗中用毒了。”
陶玉冷冷接道:“如说用毒,咱们中原武林同道,决不输给你们天竺国人。”
智光大师冷然一笑,道:“你是什么人?”
陶玉道:“在下陶玉。”
智心大师道:“陶玉,这名字很熟啊?”转目回顾了那窄衫中年一眼,道:“你可记得这名字么?”
那青衫中年道:“大国师此次率人进入中原,就是此人送上了一封密函,和那朱姑娘的几幅画像。”
智心大师目光投注到陶玉的脸上,道:“敝师兄进入中月之时,贫僧正在坐关,匆匆赶来,还未和师兄见面,奇怪的是,你既函邀敝师兄进入中土,何以竟又和我们为敌?”
陶玉一向善变,但智心大师几句话,竟然问得他哑口无言,满脸羞愧。
赵小蝶心中暗道:这陶玉虽然可恶,但此刻却是不能开罪于他,如是他恼羞成怒,索性倒向天竺僧侣,那就大为麻烦了,当下接口说道:“你是智光的师弟,想来武功定然不错了。”
智心大师笑道:“怎么?女施主可是想和贫僧过手几招么?”
赵小蝶道:“很想领教,只可惜,我身中你们之毒,无能为力。”
智心大师缓缓说道:“如是贫僧奉上解药呢?”
赵小蝶道:“我一定领教大师武功。”
智心道:“我如以武功胜了你,那该如何?”
赵小蝶道:“自然是心服口服。”
智心摇摇头道:“说的太笼统了。”
赵小蝶道:“那要如何?”
智心大师仰脸一阵大笑。道:“你如答允败在我手之后,随我同往天竺,那贫僧就奉上解药,解去你身中之毒。”
赵小蝶心中暗暗忖道:我如答允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是不便反悔了,这一战如是不能胜他,唯有死亡一途,想到朱若兰才智武功,无不在自己之上,仍然伤在那智光大师手中,这智心既是那智光大师的师弟,武功自非小可,实难测这一战的胜败。
由于那朱若兰的受伤,使得赵小蝶信心大减。
心中念转,口里却缓缓问道:“如是你伤在我的手下,那又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