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非自觉出身不好,不愿给我惹麻烦而硬留在重骑。”
看了一眼人群退去的方向,黄品对李超挑了挑眉,目光闪动道:“既然想要跟人家学,那你得拿出些诚意来才行。”
李超卡巴卡巴眼睛,稍稍往围杆上靠了靠,“你这话听的我浑身凉嗖嗖的。
我有多少家底你可是一清二楚,在岭南这就只有二百多斤的肉。
没什么可值得你算计的。”
黄品转过身看向厅堂的方向,收了笑意道:“看重的就是你这二百多斤的肉。
任嚣过两月就得启程赶往象郡,期间要忙的事情也不少,指点不了蒙直太多。
只把恶祛安排成番禺县尉,也并不太让人放心。”
李超抬手拍了拍围杆,叹了口气道:“你也是真看得起我。
我只是年岁比蒙直大了些,并非是本事与才学比他大。”
黄品转回身在李超的肚子上拍了拍,“你肚子里有几斤油,我还是清楚的。
况且也不能只我一个人埋头进步,你们也都得跟上脚步。
况且若是放在九原与河西,想要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再次戳了戳李超的肚皮,黄品微微一笑,继续道:“有句话叫人教人百便无用,事教人一便入心。
虽然不太恰当,可道理却是相同的。
长辈再如何传经授道,也赶不上亲身经历一次。
就你这一身肥膘,不怕千锤百炼,就怕有劲无处使。”
“借你的话来说,这是在给我画饼?”
瞄了一眼黄品,李超收了调侃之意,轻叹一声道:“自打与你相识,在我眼里就没见你歇过。
总是马不停蹄的在向前赶,总有做不完的事去忙。
更是到了哪都在无时无刻的在算计。”
用力拍了一下箭楼的围杆,李超语气发狠道:“既然你如此信我,舍了一身的肥膘又如何。
不敢说让你彻底歇下来,南海郡这边会竭力安稳下来。”
见李超答应下来,黄品哂然一笑,“还舍了一身肥膘又如何。
你当这是有去无回的陷阵?”
将身体撑在围杆上,远眺番禺城的街路,黄品轻声道:“郎中令可不是只安排了蒙直一人过来。
按常理,有剩余的蒙家人辅佐蒙直,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毕竟岭南三郡一个比一个口众少,在下郡当中都是垫底的。
原本没打算让你留下。”
说到这,黄品扭头朝着厅堂努努嘴,“里边忙什么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