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能穿,扒下来自个穿也无不可。关键他们的体形,看样子就都穿不上。
三角眼又道:“瞧他唇红齿白,捉去送给五当家,或会喜欢。”
此言一出,边上土匪纷纷附和。
连那为首的土匪嘿嘿怪笑了一声,也作同意了,吹了声口哨,就要带人回山。
江陵的驽马被那瘌痢头用鞭子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抽,
按理说这驽马再差再差,如此吃痛,定也会狂飙起来。
可江陵手掌在它脖子上轻轻一抚,这驽马只甩了甩尾巴,四肢一动也不动。
瘌痢头顿时就奇:“哟呵,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这般怪马,这样打它,都不带走的?”
正欲再来一鞭子,江陵忽然开口了:“要我马,没问题。只是,你们抢了人家粮食,总要与人留下性命才好。”
说着,他兀自翻身下马,走向那地上的农户男人。
他本以冷眼看世界,凡俗之人的生生死死,于这世道都是过眼云烟。
但这男人为了自己女人所展露出来的血性,到底还是触动了他。
瘌痢头:“你干什么?”
举起鞭子,就要抽打江陵。
可那头目却忽然摆手,阻止了。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江陵,似也想看看这小子,想做些什么。
只见江陵到那农户男子身边,看了一眼他腹部伤势。
那男子刚刚挨了一铁棍,这会儿肢体僵硬,动都动不了。大概是伤到脊柱了。
江陵顺着他的脊骨摸了一下,也果然如此。
只用手掌一推一拉,脊柱复位,男子痛得额间阵阵冒汗。
随后,江陵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剪刀,剪开男子腹部的衣服。
男子想挣扎,他一句话就让男子停了下来——“若想活命,就别乱动。”
简单将伤口清创,他又从衣袖里拿出针线将男子伤口缝合:“所幸没伤到内脏,可即便如此,也莫要太折腾。”
伤口缝完,他拿了一些消炎药塞到男子手里:“每日三次,一次两片,伤口莫沾水。若能熬过七日,大抵就无碍了。”
周围土匪都惊讶地看着他的举动,这小子,竟还懂医术?
那瘌痢头更是摸了摸脑袋,看着江陵从衣袖里拿出来的剪刀、针线还有药,他忽然也纳闷了,刚刚搜的时候,明明什么都没搜到。
可这剪刀、针线还有药,是怎么变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