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隔着层雾一样,看不透,也摸不着,离他格外遥远。 但刚醒的那一刻,他是开心的。 时漓在被窝里蜷缩了一会儿,赖了会儿床,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洗漱完,给自己戴上抑制项圈,盖住信息素。 他打开柜门,仰脸看了一会儿,找到日常需要吃的药,一只手拿不下,就抱在怀里。 通通拿到桌子上。 几粒药下去,舌尖都带着苦,但每日因为腺体残缺的疼总算止住了,时漓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把其中一个透明的小瓶子放到自己的手臂上,轻轻一按,里面的液体就自动注入进去。 这是二哥的,他还能想起当时对方冷淡的语气,“平衡体内信息素的,每周一次,疼也忍着。” 其实做的是无痛设计, 但时漓每次还是有些害怕。 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