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杂毛狗何德何能,凭什么能吃祁丹椹亲自卷的肉丝儿?
还是第一口!
祁丹椹毫不犹豫道:“瞎说什么呢?狗哪有你的千分之一重要,昨天那第一口是喂给它试毒……”
但凡他有一瞬犹豫,宣瑛会不停问他到底是他重要还是狗重要……
然后折腾他三天三夜不能下床。
昨晚之所以没有太过分,大概是因为今天有宴席吧。
铁骨铮铮的祁丹椹没有屈服于上千个穷凶极恶的土匪,却屈服在宣瑛的淫威下!
宣瑛总算满意了,道:“以后在你心里,你自己是第一位,我是第二位,听到了吗?”
祁丹椹再次卷起一个鹿肉卷,喂给宣瑛,道:“不,你是第一位。”
这是状元级别的答案。
宣瑛义正言辞强调:“你才是第一位,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必须是第一位。”
虽然他很喜欢祁丹椹将他放在第一位,但是他必须得让祁丹椹成为第一位。
天底下没有什么能比祁丹椹更重要。
祁丹椹知道覆水难收的道理,说出的话就是覆水:“那就并列第一吧。往年不是出个双状元吗?”
他杜绝宣瑛一切作妖的可能。
若他随口应下宣瑛的话,宣瑛定然会觉得他说的话是假话,继而又脑回路不正常怀疑他说他爱他是不是真的……
所以,他要坚持自己的答案——说第一就是第一!
宣瑛很感动。
丹椹果然是爱惨了他。
死活都要把他放在第一位。
两人吃了一些东西,就得去主宾客席位照顾宾客。
毕竟嘉顺帝还在那里。
宣瑛与祁丹椹一走,云旗诧异道:“你们怎么都没惊讶?他们经常这样旁若无人的腻腻歪歪,闹脾气调情吗?”
沈雁行微笑:“不错啊,小屁孩,连调情这个词你都会了。”
云旗不满道:“我都十六了,该懂的都懂了。”
雷鸣淡定的吃着菜。
云旗不淡定了:“你们刚刚都一点不好奇……该吃吃该喝喝,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卢骁:“看得多了,你这才看了几次?我们都看了一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恩爱能够秀的,还整整一年换着花样的来秀。”
雷鸣深有同感:“确实,前两天,我爹娘打架,殿下正好在我家,帮着劝我爹娘,结果……”
沈雁行:“劝一刻钟,秀他与祁丹椹的爱情三刻钟。”
雷鸣:“你怎么知道?”
沈雁行:“他在我家也是如此。我觉得神奇的是,他是怎么做到不管干啥都能拐到秀自己爱情上去的?前几天我喜爱的那匹马生娃,他都能扯到真爱一个人,就不应该让他生娃,那得多疼,还怪我那头配种的马是马渣……马懂什么?啊?最后,他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教育好那匹马……”
卢骁:“马不懂,你人懂啊,所以说啊,不是马的错,是你这个主人的错。”
沈雁行:“别以为你有爵位在身,我不敢打你……”
雷鸣:“书里不是说爱情是美好的,看到别人谈恋爱,自己也会想恋爱,可是看殿下这样子,我怎么一辈子都不想谈恋爱了,感觉人都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