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一众小子里面,来了个老家伙。
寿诞如火如荼进行着。
宣瑛与祁丹椹一桌桌的敬酒。
虽然他们暂时不能拜天地,但是他们可以当着众宾客的面,宣誓着他们在对方心中是多么的重要。
他们可以一起庄重的走完这场特殊的寿诞婚礼。
酒至半酣,宣瑛与祁丹椹照顾了一轮宾客回来。
他们并没有去主|席。
主|席上有宣帆与几个老国公,一群古板在那里虚与委蛇。
他们乘着这个间隙去了沈雁行那桌。
不过是添两幅碗筷与凳子的事儿。
他们得先填饱自己的肚子,才能照顾宾客。
桌上有道菜,叫做酱肉丝儿。
是用薄面皮儿卷酱肉丝儿、鹿肉丝儿、兔肉丝儿、清爽黄瓜丝等十样配菜任意混合,搭配出不同的口感。
这道菜是最近宫廷流行的名菜。
祁丹椹很爱这个口感。
于是他卷了一个甜咸口的肉丝。
宣瑛不爱吃这道菜。
因为他根本不会卷,他搭配的东西,都是味道奇特的。
看着祁丹椹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不由得来了兴趣,道:“喂我。”
祁丹椹:“……”
宣瑛在祁丹椹这瞬间迟疑中读出了“这人变心了,果然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他是不是不爱我了,这小子得到了就不珍惜”“他竟敢迟疑,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等十数个信息。
他愤愤道:“你昨天都喂那条杂毛狗了,为什么不喂我,你对畜生都比对本王好,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
祁丹椹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卷了一个塞到宣瑛嘴里。
因为这半年来,宣瑛每天都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与狗谁重要?
他也不知道宣瑛为啥总爱跟狗比。
大理寺院墙里有条母狗难产去世了,三个狗崽子只活下来一个。
他见狗可怜,就带回锦王府养着。
可自从这条狗回来之后,宣瑛是看他哪哪儿不对眼。
他摸一下狗,宣瑛逼着他摸十下自己。
他喂狗一口吃的,宣瑛就得让他喂他十口。
就连早上起来,他先喂了狗都得跟他闹,此后,只得他们先用了早膳才能喂狗。
宣瑛见祁丹椹这举动,非常郁闷,道:“我说了,你才喂给我,那条狗不说,你就直接喂给它,我跟狗谁到底更重要?”
自从那条心机狗回来后,天天缠着祁丹椹。
祁丹椹摸它比摸自己的次数只少了几十下,这让宣瑛很郁闷。
昨天,祁丹椹吃这道酱肉丝儿的时候,第一个卷了是喂给这条杂毛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