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也正好躲懒不出门,窝在院子里看着雨打芭蕉,读两三本闲书,乐得自在。 无事可做,婢女在耳房躲懒,沈昭一人在房内。自从那晚初次尝过欢爱的味道,她总是想起那晚湿热的吻,滚烫的两个人,鬼使神差般,她悄悄躺在床上,放下帘子,衣衫半褪。回想着那人的修长的手指顺着饱满的阴阜一下一下勾弄,她也慢慢将手探去,腿间已微微有些湿润,分开微鼓的蚌肉,学着他的样子顺着鼓鼓的花珠向穴口一下一下地磨。 脑子里是那人略带磁性的蛊惑声音:乖,再分开点。 另一只手覆上乳团,纤细的手指包不住绵软的乳球,白嫩的乳肉从手指间溢出来。痒,但又摸不清看不着,于是手上的力气渐渐加重,一根手指忍不住滑进穴里,里面很湿很湿了,她的手指又细又嫩,和粗长的肉棒比起来聊胜于无,反而撩拨得更痒了,小穴一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