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不厌嘴一勾,“爱卿,出来谈正事怎么还带着家眷?”
&esp;&esp;他这是报王子异的吐槽之仇。
&esp;&esp;王橙私下里曾这么说,明明早朝不用阎良花跟着,还非得把人放到遮帘后面,引得朝臣跳脚。陛下离不开阎良花,就像是断不了奶的孩子,片刻都不能离了奶味儿。
&esp;&esp;现在换王子异走到哪儿都带着家眷了。
&esp;&esp;云清有些不好意思夫君受人嘲笑,赶紧解释道:“是我非要跟着出来的,他平日里工作加两点一线,未见有人邀约,结果突然有人登门急着带他走,我心下有些疑惑就出来瞧瞧。”
&esp;&esp;阎良花夸奖道:“做的对,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不能给男人偷腥的机会。”
&esp;&esp;霍清渺听得若有所思,看了沈浮如一眼。孕妇是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女人最粘丈夫的时候。
&esp;&esp;沈浮如苦笑:“今日的确是有正事找王兄,嫂夫人误会了。”
&esp;&esp;云清一摆手:“我知道我误会了,虽是临时邀约却是有男有女。”
&esp;&esp;这话听着也忒古怪了,阎良花一脸怪笑。
&esp;&esp;王子异面无表情,从冷静中看出了几分生无可恋,说:“到底有什么事儿?”
&esp;&esp;阎良花喝着茶水,跟个说书先生似的跌宕起伏地讲了个故事。
&esp;&esp;霍清渺听得津津有味,还嗑上了瓜子,时不时的抛出几个问题。
&esp;&esp;“那郭赵到底多大?”
&esp;&esp;“他活了这么久就没遇到什么喜欢的人,感化他一下变态的心肠吗?”
&esp;&esp;“如果不能杀死他,那么能不能把他关起来呢?”
&esp;&esp;问题太多,阎良花懒得回答,自顾自的讲故事,假装听不见霍清渺的话。
&esp;&esp;云清一听郭赵两个字,就捂住了胸口,等着阎良花讲清楚事情始末大概,她失魂落魄的说:“在我们端国,一直将他奉作为最接近神灵的人。他是我们的国师,但其实是命运的刽子手,这简直太可怕了。”
&esp;&esp;王子异拍了拍她的肩膀:“喝些茶压压惊。”
&esp;&esp;其他人因为看到了郭赵那神鬼莫测的一幕,很顺利地就接受了借命一说。
&esp;&esp;陈平之道:“也就是说最危险的,其实太子殿下。目前没有好的解决办法,要不先张贴一下皇榜,广招天下奇人异事,看看是否有人能对付他。”
&esp;&esp;王子异道:“有个更快捷的办法,谎称郭蛊是先帝私生子,反正先帝私生子多,污水也多不差这一盆儿。当王爷认回来后,兄终弟及,顺利把皇位传到了郭家手里。”
&esp;&esp;沈浮如震惊,颠覆皇权的话,也敢当着皇帝的面儿说?
&esp;&esp;白不厌遗憾道:“这办法花花早就想过,郭蛊说,让他当皇帝他就自杀,还是一样要陷入动乱。而且是楚国的天下,不是靖国的天下,估计也不行。”
&esp;&esp;霍清渺的瓜子掉在地上,陛下居然准备实施阎良花的馊主意,红颜祸水都到了这个份儿上……等等,王子异也提出了这个主意,看来红颜祸水不分男女。她坚决否决:“怎能让江山社稷落入他人手中?”
&esp;&esp;她还指望阎良花帮自己长面子撑腰呢。
&esp;&esp;阎良花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郭蛊说了,他才不想要。”
&esp;&esp;皇位有时候跟垃圾一样,谁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