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霍清渺摸着肚子高兴的欣喜若狂,再看阎良花,呸了一声:“小气鬼,周扒皮。”
&esp;&esp;周扒皮这个词儿还是从阎良花这学的呢。
&esp;&esp;阎良花挑眉:“辱骂院长辞退你。”
&esp;&esp;沈浮如道:“要不然先辞职一段时间?”
&esp;&esp;霍清渺连连摇头,不情不愿的说:“现在小学老师的位置很抢手,好些世家女儿都盯上,当老师很有面子的,而且将来孩子上学我还能带着。”
&esp;&esp;孩子没生下来呢,思虑的倒是挺长远,这可能是所有父母的通病。
&esp;&esp;阎良花眼见着郭赵方才的特效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精神创伤,放下心来,招了招手宣布打道回府。
&esp;&esp;可等她一要走,大家又纷纷露出了焦虑的神情。
&esp;&esp;陈平之直接道:“别急着走呀,我在叫人将王子异叫来,细说一说这件事。”
&esp;&esp;阎良花犹豫:“不必了吧。”即便是大家知晓也没什么用,反而平添愁楚。
&esp;&esp;陈平之将手举起来:“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esp;&esp;沈浮如霍清渺夫妻二人举手。
&esp;&esp;陈平之微微弯腰,在霍晏的耳畔说:“不听话?”
&esp;&esp;霍晏倒没有被威胁住,毕竟对方只是轻声呢喃,但气息撒在耳畔,他被摧倒了神志,在阎良花威胁的目光里恍恍惚惚的举起手来。
&esp;&esp;阎良花大惊:“小燕子,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胳膊肘也太往外了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不至于这样。”
&esp;&esp;霍晏羞怯难当,头也不抬,弱弱的说:“妹夫过生日,我听他的……”
&esp;&esp;沈浮如看了霍清渺一眼,霍清渺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谎话当然也能派上用场。
&esp;&esp;四比三,另外三个不用表态了。
&esp;&esp;郭蛊:“你们玩儿别带我,我回太医院了。”说罢扬长而去。
&esp;&esp;阎良花问:“陛下,你有朝政要处理吗?”
&esp;&esp;白不厌果断回答:“有,需要娘子帮忙批阅。”
&esp;&esp;陈平之微笑:“还是说陛下和皇后娘娘想拎到早朝上来说,让他们认为我是个疯子,把我的官职撸掉,然后吏部那一堆‘杂物’谁来处理?”
&esp;&esp;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esp;&esp;阎良花掐腰:“故事太长了,我要一边喝茶一边讲故事。”
&esp;&esp;大家挪到了沈浮如的小院,沈家地大人多,沈浮如成亲后就搬到了一个更大的院子。
&esp;&esp;众人在正厅落座,丫鬟们上了茶水得了命令,离得远远的。
&esp;&esp;王子异姗姗来迟,身边还跟着一个云清。云清是北端公主和那刚去世的小皇帝是一个妈生的,消息传过来时,她还哭了一场,但到底有几个儿子,不可能为了一个弟弟要死要活,没过多久便复活圆满。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失去亲人,上头还有一个哥哥,玩得好好的就没了。人世间种种总是世事无常,性命脆弱如烟雾,被风一吹就散。
&esp;&esp;二人落座。丫鬟送茶,退下后关紧门。
&esp;&esp;两拨人打了个照面,都挺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