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科举,这是要彻底打破世家,没有一个世家能容忍。
&esp;&esp;他忽而冷笑一声:“也不是我一人走,你不走吗?”
&esp;&esp;阎良花故作娇羞地说:“我不过是个弱女子罢了。”
&esp;&esp;陈平之觉得一片恶心:“弱女子可想不出直接推翻世家,不带他们玩儿的游戏。”
&esp;&esp;阎良花心想这就得感激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以及现代教育的普遍性。你们能想象吗?即便是末世,华国都没有停课,无论什么时候学生都得读书。虽然那个时候图片科技都被毁,只剩下老人口口相传的概述。
&esp;&esp;陈平之身子不自觉地前倾,注视着阎良花:“再跟我具体说一说。”
&esp;&esp;“可以分为四大部分,最低等的是童生试。各省学政主持的地方科举考试,包括县试、府试和院试三个阶段。院试合格后取得秀才资格,方能进入府、州、县学学习,你就当做是入学考试吧。”阎良花试图去拿酒壶。
&esp;&esp;陈平之快步上前,一把将她的手打开:“谈正事的时候不要喝酒。”
&esp;&esp;他就坐在她的旁边,虎视眈眈。
&esp;&esp;阎良花颇为无奈:“再后是乡试,
&esp;&esp;每三年在各省省城举行的一次考试,就定在八月吧,主考官由皇帝委派。考后发布正、副榜,正榜所取的叫举人,第一名叫解元,第二名至第十名称“亚元”。”
&esp;&esp;陈平之托腮发出疑问:“为何要定在八月?”
&esp;&esp;阎良花挠了挠下巴,因为老祖宗就是这么干的,定在这个月份肯定有原因。所以她故作深沉地说:“你想想就明白了。”
&esp;&esp;陈平之还想追问。
&esp;&esp;阎良花只当做没看见自顾自的说:“会试也每三年在长安举行一次考试,时间就定在春天,由礼部主持,皇帝任命正、副总裁,各省的举人及国子监监生皆可应考,录取三百名为贡士。这帮人最后在参加殿试,皇帝主试的考试,考策问。”
&esp;&esp;“考什么呢?”
&esp;&esp;“《诗》、《书》、《周礼》、《礼记》、《易》、《春秋》、《孟子》、《论语》、《大学》以及《中庸》,一些政治问题之类的,要自己想,不要总来问我呀。”阎良花不耐烦的摆手。
&esp;&esp;她实则是有些心虚,在细节一些的方面也不大清楚。
&esp;&esp;陈平之深深的思虑着,过了半晌后,深深的看了阎良花一眼,几乎要看到人的五脏六腑里面去。
&esp;&esp;阎良花微微一个哆嗦:“你干嘛?”
&esp;&esp;“是我小瞧你了。”岂止是小瞧,简直是看低,陈平之的脑子里面满满都是惊骇,但又保持着平静,发出质疑:“你一个养在外边的农女,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esp;&esp;“实不相瞒,这些都不是我擅长的,我最擅长的还是种田。”一个朴实无华的华国子民,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无论被丢弃多久都会铭记。
&esp;&esp;“……”陈平之只当她是在说屁话。
&esp;&esp;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你回去吧,我要请客人来了。”
&esp;&esp;阎良花拿起桌上的花生扔到了嘴里,慢慢咀嚼着。
&esp;&esp;混账王爷,我玩不死你。
&esp;&esp;当天晚上便传出风声,南安王与陈平之闹翻,追究其原因是因为一个女子。
&esp;&esp;传说这个女子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有诗为证,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esp;&esp;陈公子甚是喜爱,只当成外室来养着,本来是有意炫耀,刚才邀请南安王过府做客。
&esp;&esp;谁知酒席过半,陈公子昏睡了片刻,在醒来时这女子已经上了南安王的榻。
&esp;&esp;陈公子大怒,女子哭哭啼啼的陈述,是南安王强迫,不得已而从之。
&esp;&esp;于是陈平之大怒之下,提着追着南安王,追了小一路,不少人都瞧见南安王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
&esp;&esp;与此同时,在岳麓书院读过书的某位王姓学子对外透露:南安王在琅琊郡读书时便是浪荡子弟,经常招猫逗狗,连已婚妇人都不放过,时常被人追着狼狈出逃。他有一狐朋狗友,二人经常一起行动,可以说是狼狈为奸。
&esp;&esp;大家热热闹闹的吃瓜。
&esp;&esp;阎良花本来也在看热闹,猝不及防地被人提起,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然后在心底恨恨的给王子异化了一个大叉叉。
&esp;&esp;你骂他带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