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前一直说要照顾妻儿,他要说要给大嫂你一个安稳的未来,大概这就是他不能殉帮的原因吧。” 我知道夏钟越说的有些夸张,但我去十分的感动。 见叶容凯的烧有些退了,夏钟越就走了。 而我怕叶容凯下半夜的温度又高上来,就一直守在床边。 时不时就摸摸他的额头,他的温度总算没再高上去,我一松懈,就在床边咪着眼休息一会。 隐隐约约之间,觉得自己的身体漂浮了起来,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叶容凯的额头,居然摸不到,于是我着急地乱摸,却听到了一声闷哼。 我睁开眼睛,看到叶容凯吃力地抱起我,想把我抱上床。 我赶紧挣扎着要下来:“疯了吗?万一绷开伤口怎么办?别说麻药全用完了,就是没用完,我也不乐意给你再缝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