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僧也跟了出去。
战僧与何平两人并没有打起来。
他们走出了龙虎庙之后,殿前的香炉盖子咚地给顶了开来,白发苍苍、一脸皱纹的阿耳伯,挟揪着林晚笑,站了起来。
香灰簌簌落下。
阿耳伯用手摸着林晚笑。
他早已点了林晚笑的穴道。
他摸得是那么用力,以致她完全能够感受到:那不只是欲,还有火。
——欲火!
九、宁负本门,不负天下
忍痛远比忍辱难忍,但忍辱决比忍痛难受。
林晚笑曾受过辱。
污辱。
所以她知道这男人现刻想的是什么。
他用的力量令她感到痛楚,她在痛楚中设法清醒,在清醒中设法要怎样应付这一只嗜血的禽兽因看不到一场两败俱伤而激发的兽欲!
“阿耳伯”伸手解开了她的哑穴(只是哑穴),并把她的头按到香灰里,急促喘息着说:“叫吧,我喜欢听女人惨叫。”
“他们并没有打起来。”阿耳伯嘿声道:“不过,你还在我的手里,外头还有梁八公。等我先享用了你之后,他们跟‘奇王’的交手也会有了一个结果,我有你在手里,不到他们不就范。”
然后他的手离开了林晚笑的要害,匆促的一面脱林晚笑的下裳,一面松开自己的裤子——
就在这时候,一个厉烈的声音在后头响起。
语音如同铁石,每一个字仿佛都在空气中星火四溅:
“你别想再拿林姑娘来做要胁,我可以让你穿回裤子,拔鞭一战。”
阿耳伯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如果还要挟持林姑娘,你便立刻死在这里——我说的话你可以不信。”
阿耳伯整个人都凝结了。
他从林晚笑狂喜的亮眸中看到他背后那么神一般的影子。
“喳,你已没有了蚯蚓剑。”
“但我有送别刀。”
“送别刀你不趁手。”
“你可以试试。”
“林晚笑还在我手里。”
“你的命在我手里。”
“你要是敢杀我——”阿耳伯狞笑道,“你这辈子都休想回‘下三滥’何家了。”
“宁负本门,不负天下。”战僧道,“要不是你和何富猛这等人主持‘下三滥’,滥杀门内正义之士,何家又怎会给称为‘下三滥’?你们勾结金兵,暗通西夏,里外为伥,朋比为奸,像你这种人,我杀一个和一百个都不眨眼!”
阿耳伯目光闪动、白发晃动,“好,算我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