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不能说破的,说破了,缘分也就尽了。
就在我为这断尽了的缘分伤感不已时,儒雅俊郎的张显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烟烟儿姐……张显腼腆地一笑,依旧带着病容的脸上透着欣喜与兴奋。
我极不自然地笑了笑,只要一看到张显,我就会陷入程弘博自导自演的艳照门里。
张老师,这么巧募地想起何安东是张显的姐夫时,我又吓出了一身冷汗。那个我去开发区办了点事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虽然我没有刻意勾引何安东,毕竟,我也是与他有过亲密接触的人。看到张显后,那种万久张晶晶的感觉也就越来越浓郁。
烟儿姐,我知道我姐夫在帮你运作那块地的事儿。张显微微一笑,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在浮现在他那张大病初愈的脸上。
你怎么知道这事?我愣了。
那个人对我说起过,他还求我在姐夫面前多帮你们说句好话,争取早日找到合适的投资厂家
我知道张显说的那个人是程弘博,看到他那张瞬间冷下来的脸,我知道,怡不知耻却自以为是的程弘博早已伤了张显的心。
烟儿姐,我一直在等你!呵呵,刚刚看到姐夫的车时还吓了我一跳呢。
看到张显那张又带上笑容的面庞,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生怕再次掉进程弘博那个汪八东西的陷井里。
那个人今晚还有饭局,所以,我才敢来等你
张显口口声声把程弘博称为那个人,不仅他说着别扭,我听着也别扭。由于摸不准张显找我的目的,我显得有此被动。
烟儿姐,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张显紧张地交搓着双手,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我看出张显有话要说,也不想驳了他的心意,再加上我中午就没吃饭,因而,我没有过份的谦让,便和张显来到小区外的一家小餐馆。
张显痛快地点了一桌子好菜,而后,又小心翼翼地问:烟儿姐,陪我喝一杯行么?
何安东飞车而去后,那筷空落落的感觉一直案绕在我的心田,为了减少心里的那份空落,我痛快地应了张显,并城肯地道:张老师,如果这顿饭是我请,我就喝!
上次请客因为带的现金不够而遭受程弘文的真落与讽刺后,我就办了一张银联卡,除了随身带着的千把块钱,我把这十年里积下的私房钱都存在那张卡上。
虽然私房钱不多,只有区区两万块。
看着满桌子的菜,张显愣了愣,最后又腼腆地一笑,烟儿姐,你下次再请好么。
如果事前知道我请客,张显决不会点这么多菜。虽然这个饭馆的现模不大,但是,这桌菜最低掉不下八百元,在这种小饭馆里,我们也算奢侈消费
不行,我就想这次请!我知道张显拇不过我,也知道身上的现金足以应付这顿饭,于是,又截钉截铁地道:张显,如果你再和我争,我永远也不会和你坐在一起吃饭。
张显不再争辩,亲自去前台要酒。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就在我感觉时间不对,有此蹊跷之时,张显喘嘘嘘地回来了。
原来,这个小店没有太好的红酒,他是一路跑着去五百米外的超市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