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紧裹着的丝被缓缓打开,玉骨冰肌的我如同出水的芙蓉,亦真亦幻地出现在何安东面前。
果然是你
这话该我说……何安东毫无邪念地牵起我的手,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我少年时就做过这样的梦,梦到自已披着黎明把一个看不请面容的女子
从黑暗中拉了出来,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是你
这么说,我们做过同一个梦。我不想信地看着何安东。要不就是,现在的我又在做梦。
我做过四次这样的梦,少年时,我感觉梦里的女人很亲切,而后就有了第一次遗精。
结婚前又做一次,因为这两个梦离奇的相同,所以,就算新婚妻子很漂亮,我也感觉很陌生,陌生到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我惶惶地抽回被何安东抓着的手,发烫的脸如同染上了桃花色。
难怪啊!难怪第一眼看到你时我的心会骡然一跳。柳烟儿,为什么十年前遇到你的那个人不是我。何安东再次抓起我的手,如同沉浸在某个不愿意醒来的梦中。为了梦中的那个女人,我三十二岁那一年才在母亲的逼迫中结了婚。呵呵,你可知道我第三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是哪一天吗?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越来越感觉不可思议。
你第一次自杀时,是我陪着你的公爹进到了你的家中,就是那个晚上,我第三次做了那个梦。到你第二次自杀时,总共做了四次。
第二次自杀。我睡目结舌地盯着何安东。难不成,我们才是最有缘的一对。我就是第二次自杀时做的这个梦。那一次,医生都放弃了,如果不是你把我拉回来,怕是
我不想信,又不得不信。
烟儿,你愿意为了我离开姓程的吗。
我像被蝎子堑到似地抽回了手,如果没有程杰,我一定会为他放弃程弘博。就是因为不想放弃程杰,所以,我必需和他保持距离。
柳烟儿,你还没回答我呢。何安东固执地抓着我的手。
身体又开始发烫,脑海里反复交替的居然是那种让人耳热心跳的画面。
不好,被凉水勉强压下去的药性又开始发作了。饿不?想回答何安东,也不想在失态的情形中被他看扁了。因而,我不顾一切地逃进了浴室,把被催情药撩出的臆想绕绕地挠杀在冰冷的凉水中。
浴室的?悄然开了,换上睡服的何安东健步走了进来。
你出去
那个汪八蛋告诉我,这种药必需夫妻相合才能解。烟儿,从你打电话叫我的那刻起,你就该想到这个结果。你已经成了我放不下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委屈了自已
是的,从打电话叫他来的那刻起,我的确想到了这个结果。老天真会捉弄人,如果程弘博或程杰能痛痛快快地接听我的电话,或许,我与何安东的缘分就不会如此的顺理成章。
我把自已当成了何安东的女人。一个下午的缠锦后,我舒服了,何安东也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