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在善安时,要是师傅别打布政司,说不定还可以多赚一些。”
“他干吗没事打布政司?”傅兰馨好奇的眼明儿有神,“他又得罪了人家?”
“不是啦!”程非搔了杨头,“善安布政司居然是我大伯耶,他花钱买了一个这么大的官位坐,真的蛮厉害的。”
“‘啊?”这么说柳驭烟那家伙是为了替程非出气,他有这么好心?他不是都以欺负程非为乐吗?
“”别人得罪了师傅那役关系,“程非哈哈一笑,”不过师傅最护短,不管如何他都先护着自己人,呵呵。“
傅兰馨啪啪的说:一那你还想整他?“人家对你……似乎也不错嘛I
“哈!这是两回事。”程非理直气壮的说:“总不能每次都我吃他的亏,也得让他知道徒儿我也有儿分本事。”
她有一些些明白了,这就是他们表现情感、重视对方的方式吗?他们其实并不是感情很差,只是表达的方式异于常人而已。
“快喝吧,师傅说没看着你喝完,不让我去睡觉,”这师兄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连药都不敢吃?
总不能要他学师傅劝他喝药一样,捏着他的鼻子逼他吞吧?
可奇怪了,平常师傅逼他吃药的功力可好了,于吗不自己来强迫师兄,非要叫他在旁边看着?
难道是舍不得捏师兄的鼻子?他真的喜欢这调调吗?嗯……
“嗯?”傅兰馨瞪大了眼睛,“柳驭烟?这药不是你去帮我抓的吗?”
“我哪有空呀。”他捶捶发酸的肩膀,“师傅嫌人家客栈的菜难吃,叫我去煮晚餐孝敬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的吗?”想到刚刚她觉得他很自私,把他想得很坏,她不禁有些罪恶感。
其实她并不了解他,怎么可以因为一些她没弄治楚的事,就把他归在坏人那一流呢?
只是她会这样讨厌他,其实他自己也要负一些责任,如果他不是那么轻浮,那么爱耍嘴皮子的话,她又怎会觉得他讨人厌呢?
“师兄,你该不会因为师傅给你药吃,你就心软了?”程非赶紧提醒,“别忘了我们的大计划呀。”
让他在大伙面前出粮,娱乐大家的事情,他可不能忘记呀。
“我没忘啦,只是……”这样做真的好吗?蛮丢脸的耶,柳驭烟应该是很爱面子的人吧?
如果他很生气,那怎么办?
“‘没忘就好。”程非开心的笑着,“能让师傅在他的心上人和那些爱慕他的女人面前难堪,我光用想的就觉得兴奋。”
“心上人?”傅兰馨呆呆的重复,“他有心上人?而且还有很多女人爱慕他?”
“咦?”程非站了起来,把手拔在腰上,扭着腰说:“那是当然的呀!会认为那么好看的男人没有人爱慕,是超级大白痴,这世上有这种人吗?”
傅兰馨瞪大了眼睛,愣住了。
当然有呀,她不就是一个。
“你快喝吧。”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我很想睡觉啦。”明天起来还要赶路呢。
傅兰馨拉住他的袖子,“他有心上人,真的吗?”
为什么她会觉得很惊讶?她以为像柳驭烟那样自私的人,是不会爱人的。
“骗你干吗?”程非吹了一声口哨,“还是个超级大美人呢。”
傅兰馨垂下睫毛,一口一口的喝着药,不知道为什么,这碗由柳驭烟亲手煎出来的药却意外的苦涩。
看她把药喝完了,程非t然想到一件事,从怀生拿出个小瓷瓶抛了过去,“接着。”
她伸手握住了,“这什么?”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