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英杰道:“你假装起不了床,他们看不出来的。”
佘迪民道:“我是恐防王府中还有像东方景和这样的高手,要是我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一半,那就无须贝宗叶来给我诊脉,他们也可以看得出来。”
上官英杰说道:“据我所知,府中虽然高手如云,但真正的第一流高手却似乎没有。东方景和与宇文成都最少还得卧床数日。至于贝宗叶你更不用担心,我已经和他说好,在他那日给你处方之后,就不用他再来的了。他怕了你的臭脾气,你见他就骂,他也正乐得不用再来呢。”
佘迪民道:“话虽如此,还是小心的好。反正你有暖玉箫,纵然给我上了镣铐,你也可以随时给我弄断,是不是?”
原来暖玉箫坚逾金铁,普通钢铁铸造的手铐脚镣给他一敲就断。这是佘迪民早已听得王元振说过的。
上官英杰说道:“不错,要是寻常镣铐,我这暖玉箫足以对付。但只怕他们另有手段。总之你安心调养吧,我会见机而为的。”
他估计差不多已到了一个时辰,于是藏好了暖玉箫,说道:“服侍你的那个下人,恐怕就要回来啦,我该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哪知他刚刚打开房门,便听得有脚步声走进这个院子。
上官英杰喝道:“是谁?我不是已经吩咐过你们吗?”
话犹未了,那两个人已经踏进院子,看得清楚是谁了。
上官英杰不觉呆了一呆,底下的话说不下去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王府的朱管家,一个是贝宗叶。
管家说道:“他们已经告诉我,你是在替病人推血过宫,要一个时辰。还差一刻钟左右未到时限。但贝大夫说,推血过宫一般有半个时辰也足够了,所以我就和他进来啦。这不关下人的事,你别怪责他们。”
上官英杰只好说道:“我是因为他的内伤较重,没有把握在半个时辰之内做完推血过宫的手术,故而把时限延长一些。朱总管和贝大夫一起来,那正是最好不过。请贝大夫复诊。”
贝宗叶道:“有你老弟治理,我本来无须来的。但朱总管说多一个人会诊也好,我就厚着脸皮来啦。老弟,你可别误会我是要和你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