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排斥沈希烈的亲昵。
如果沈希烈能温柔一些。
她不会害怕他的。
或许也不会推开他。
可他那种时候,真的很不温柔啊!
每次都是绝对的压制!
让人想要臣服。
沈希烈啊……
她想着他,渐渐睡去了。
许是想着他的缘故,睡着的她做了有关他的梦。
梦里
他把她压在门上,继续着动物的本能,亲她、咬她,让她又痛又快乐。
她抱着他汗涔涔的脖颈,像是濒死的鱼,拼命仰着头,张着嘴,哼喘着:“少爷,少爷……”
一墙之隔
沈希烈粗喘着从狂乱迷醉的梦里醒来。
他惊坐而起,伸手擦去额头的汗,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倒回去,闭上了眼。
又做梦了。
第二次了。
每次失控,他都会在梦里得偿所愿。
如此下来,他要怎么面对她?
她对他毫不设防。
她对他的关心比之父母都真切。
她还拿湿漉漉的眼睛瞧着他。
要他怎么拒绝她?
他想要占有她、摧毁她,让她痛,让她哭,让她跟他一样,满脑子都是肮脏的想法。
不!
不可以!
他不能那么做!
他必须控制住自己!
但身体又不可控制地热燥起来。
他皱着眉,下了床,去冲冷水澡。
身体还有丝丝缕缕的余韵。
但当冷水冲下来,一切都迅速消失了。
他是个人。
他不是野兽。
人与野兽的区别就是人有自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