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布置得十分豪华,满桌的佳肴,南北口味皆有。尤其那些精致小点,还真叫不出名堂。
两旁四位俊男侍候着那两名游侠,躺于舒适厚绒垫大椅,任侍者捶肩捏拿,松筋活脉,悠然自得其乐,浑然忘我。
张心宝安坐餐桌,见满桌丰肴也不客气的品尝起来,自斟独饮,吃得不亦乐乎。片刻,借故上厕,下了楼梯,四处留连。
大厅人杂喧哗不休,较为低档,全是女游侠装扮,吆喝划拳,饮酒作乐,身旁皆带有名男妓,扮迎逢笑脸,乖乖陪酒侍候。
倏然间,位女游侠借酒装疯发飙起来,对着带来饮酒作乐的男伴,一顿拳打脚踢。
纵声嚷嚷吼道:“混你的蛋!别以为本姑娘醉了,毛手毛脚的猛吃豆腐,你是我买的!
没我的同意,休想碰我一根汗毛,像你这种色迷心窍的人渣,有何资格当伴玩,给本姑娘滚!”
这位男妓被她揍得满脸红肿,抱头鼠窜狼狈而逃,惹得女游侠众,哄堂大笑。
张心宝摇头叹息,窗户边,正待转身离开,那位打人的女游侠眼尖,追赶了出来,手拉着他的衣袖,醉态蹒跚,颠在其身侧,真叫人不知所措。
朦胧醉眼撒娇婉柔道:“好个标致男子!风度翩翩,本姑娘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给你千两黄金,陪我一晚如何?”
张心宝笑吟吟,嘴角梨涡更显迷人,文质彬彬道:“姑娘你醉了!也找错了对象!我是跟朋友来的,请别纠缠!”
“本姑娘不管那么多!难得找到一个好男人,怎会放你走?好啦!赏金提高一倍,怎么样?”
一声冷哼!如泼冰水。
“他妈的死烂醉猫一条!游侠应有的游侠的骨气,人家既然推辞,就应知趣,何不洒脱点?”
古铜色肌肤女子游侠及其朋友,寻找张心宝,正逢醉女纠缠不休,冷嘲热讽的推了她一把。
醉酒女子瞬间酒醒三分,猛然跳脚大发雷霆骂道:“操你老爸!你是什么东西?这个男人是出来卖的,本姑娘有钱就可以要,“虎男楼”又不是你家开的,干你屁事?”
古铜色肌肤女子握拳弹出拇指,指着自己鼻尖道:“本姑娘叫关沛雁,睁大你的狗眼,别像条发春母狗,见了男人就想耍,这位公子是我们邀来饮酒的伴,你把他当成出来卖的,就是侮辱我们!”
另一位肌肤雪白女游侠,趁机踹她一脚,“噗!”的一声,踉跄一颠,醉倒于地,昏迷不醒人事。
连忙躲于关沛雁身后,昂鼻谑笑,沾沾自喜一招得手,犹似从豪门深闺,偷溜出来的大姑娘,顽性颇重。
“嘤!记得本姑娘叫郭圣通,河北省正定县人,有种到家乡找我,准要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从鼻嘟嘴,自鸣得意又道:“关大姐!这么说话,对不对?”
关沛雁望着她笑眯眯道:“郭妹子!想装扮女游侠得凶悍如虎,似泼妇骂街,嗓门要大,双眼突睁,气势如涛,淹死对方。
打架出手要狠,要准,出其不备,如刚才你踹的那脚,就当她是个大男人,狠狠地撩其下阴,反复弹腿,把卵蛋踢出来为止,以后见到你,就当老鼠见了猫,调头就跑!”
张心宝蹙眉深思,遍寻记忆,这个肌肤葱白的女游侠名叫“郭圣通”河北人,名字在历史上确有记载,因其名字男性化?非常特殊,印象较深,不知是谁的老婆?不由得好奇心大识,却了解其身世。
“关姑娘、郭姑娘!酒菜快凉了,我们回楼阁痛饮一番,别理会这种无聊事!”
楼阁内,四名男性侍者,手挽浴巾、浴袍伺候两旁,檀香氤氲,满室飘香,洗澡大木桶濡湿的热腾腾水气,烟雾朦胧缥缈。
关沛雁瓜子脸,明眸若星,鼻挺若悬胆,人令纹如丝,菱角樱唇上扬,有倔傲不羁,我行我素之感。
宽衣解带,展露一身古铜色细腻肌肤,凹凸玲珑,北方人高挑健美身段,也令同为女人的郭圣通羡煞。
她卸装后,流云飞瀑般的乌黑亮发,遮盖那对坚挺丰满的玉峰,犹不能尽。
妖娆纤细小蛮腰,凤眼脐梨深邃迷人,小腹平坦结实富有弹性,往下一片萋萋茂草,乌密亮体,曲蜷浓浓约有寸长,遮掩若隐若现、艳红两道的突兀爱神山丘。
一股颠倒众生迷人魅力,令人冲动得欲拨开乌云一探云门深处,偷窥那大好山水。
不愧游侠豪放女,坦荡荡光明磊落,一溜烟儿,滑进了大澡盆。
四名侍者已然面热心燥,皆汗流浃背!不知是否满室热气袅袅之故?
张心宝本已妻室满堂,这种旖旎春光满室映艳,犹然老神在在不为所动,望着手中那杯浓烈醇酒,浅吸品尝,好似天下万物,不如这杯酒来得过瘾!
楼阁内,门窗紧闭,密不透风,热气腾腾满室,确是燥热,只见他轻抡羽扇,状似悠闲,注目一瞧,周身盈尺方圆氤氲,却是不能近身。
澡盆中的关沛雁明眸一闪讶异,随即隐逝道:“郭妹子!要不要一同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