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两位娇滴滴大美人其中之一竟没有曾晓玲?”
转头不满道:“风月燎燎!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指名曾晓玲作陪,为何不来?”
四大美人之一荆北紫嫣然道:“林公子!晓玲妹子今晚有贵客,知道张总管来了,等会儿抽空探班,总得给点时间嘛!”
顺手拨颗樱桃送进林花城嘴内,撒娇作态,依偎身旁,伸手滑进他的胯间轻抚一下,逗得他心花怒放,笑呵连连,就喜欢这种调调。
四大美人之一常若宣也紧靠左侧,抽出胶胸红丝巾体贴轻擦他的嘴角挑汁,趁势丰胸顶挨拢上,软绵绵、热呼呼靠撞得林花城站立的脚跟轻飘飘,有些浮动。
风月燎嫂眼眯笑成一线天,顺机道:“哎哟!快快请座,林公子福气好,本院四大美人中的两位佳丽,一起看上了您,是从没有过的福份,今晚不知如何摆平?”
总管张贵拘谨侧立,见两位佳丽纠缠着林公子,快步趋前,贴耳轻声说了几句话。
林花城坐定后,豪不客气的左拥右抱,亲亲小嘴,摸抚粉颊,肢窝搔痒,戏逗得双双吃笑忸怩,娆娆婆娑。
“风月嬷嬷!“瀚香院”的“花魁”拓跋神艳,怎么不见芳踪?”
风月嬷嬷僵着笑容,干涩道:“禀公子爷!今晚有贵客早到,包下了“花魁”拓跋神艳,恐怕无缘拜见公子!”
林花城乐不思蜀,哪管他的“花魁”来不来,淡淡道:“不理她!只要曾晓玲能来就行!”
风月嬷嬷陪笑道:“是的!曾晓玲一定会来,她不是主陪!”
轻挥丝巾示意,一名丫环机伶,慌忙下楼。
“林公子!等一会儿“石舫”举办“处子摘红”大会,是否参加?”
“唉!你竟然不会吃醋?那有把恩客往外推的,实在令我刮目相看,十分钦佩!”
常若宣咖嘴怂恿道:“林公子!院中姐姐本该互相抬轿不分彼此。“初夜权”喊价越高越显尊贵,今晚倩女特别,容貌一流不说,还是位练家子,唯有象您这样贵客才有机会一亲芳泽,况且又是荆北紫的亲妹子!”
“好啊!那更需要捧场,待我办妥一件好事再说!”
林花城放宽恣意游荡不老实的双手,回头摆着怒脸道:“风月嬷嬷!曾晓玲再不来,我可要翻脸!”
风月燎镣吓了-跳,堆着笑脸道:“来!来!一定会来!老身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林公子!”
话刚说毕,楼梯声响。丫环领着一位旗服淡妆少女上楼,花容月貌,摇步轻移,摆态生姿,甩丢红艳丝巾万福作礼。
宫装少女莺声燕语道:“曾晓玲参见林公子万安!因事耽搁让您久等,请见谅!”
“哎哟!晓玲啊!千盼万盼可把你给盼来了,再迟片刻,林公子可要翻脸了!张总管也魂不附体的望酒兴叹啊!”
曾晓玲双眸微红似哭过,强作欢笑举杯连饮三杯,陪着姗姗来迟之罪,看得总管张贵蹙眉心痛,摇头叹息。
“风月嫂嫂!从现在开始,我替曾晓玲赎身,你盘算一下需花费多少银两?”
轻呼喜悦声数起,哪个青楼妓女不想从良,脱离生张熟李虚情假意皮肉生涯。
皮肉之苦其次,那种下贱淫辞,强暴心灵永难磨灭的伤痛,三更半夜恶魔惊醒,孤寂空虚没有依靠的傍徨,真是恨不得自残生。
“公子爷大恩大德,老嬷嬷感同身受,但是赎身之事得“花魁”拓跋神艳及院主同意才行,曾隔晓玲非一般青楼女子,老身做不了主!”
曾晓玲匍甸跪地,骤然噙泪轻泣,抽抽噎噎哽咽欷嘘不己,答不出话来,不知是喜极而泣?还是另有隐情?
总管张贵陪跪身侧,重重叩了三个响头,真情流露,泗涕纵横,激动道:“多谢林公子承诺!此恩此德不知何以为报?”
“起来!都起来!动不动又哭又拜的,我很不习惯,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岂不是美事一椿!”
荆北紫、常若宣纷纷前往扶起,围着曾晓玲道贺!
但是她却幽幽轻叹道:“多谢林公子成全!但是太迟了,今晚有人将替奴婢赎身,对方来头不小!”
总管张贵瞬间脸色惨然,晃动身子摇摇欲坠道:“天啊!数百年的日夜企盼,梦魂牵萦相思之苦,竟然天不从人愿?命运弄人,造化无常……我该怎么办?”
变生肘腋,林花城真没想到,急说道:“别急!别慌!别失塑!人还在这里,对方是谁?可以商量商量,要他写拆散一对好姻缘,花费多少银两都在所不惜!”
曾晓玲擦干泪水道:“禀林公子!今晚邀请“花魁”拓跋神艳的富豪门阀,就是“利康钱庄”少东厉恒行。”
林花城搔着头答不上腔。
曾晓玲以为他震慑于对方财势,神色黯然,默默不语。
总管张贵有他再度保证,似吃了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