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走过去。“再见!很高兴在英国遇到会说中文的人。” “嘿!我能知道你的住处吗?或电话?” 我已走了数步,同他挥挥手: “不了,我即将去法国,如果有缘,就让我们在台湾相遇吧!到时我会考虑与你约会。” 他站定,以大大的笑容告别我,眼中闪着“等着瞧”的讯息。我再用力挥了下手,便与应宽怀他们上了市公车回郊区了。 我认为这个华伦什么的,只是我在英国的一小段有趣插曲。但其实不然。 真不知道我该不该为此大叫该死,还是些微感到庆幸?总之,他居然成了一个关键,让我的生命不得不来个大逆转。似乎老天早已那么注定。 到法国之后,日子才真是闷得慌,应宽怀忙翻了,而我什么地方也没玩到,只能每天在饭店方圆一公里之内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