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暗哀嚎,她的人生用得着如此苦逼吗?
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司马家的怪圈?
“阿九,她是我的客人。”
将曾妙妙苦恼万分的表情看在眼里,司马肄业知道阿九误把曾妙妙当成了宫人使唤,忙走到阿九面前提醒。
“去准备一桌好菜,我要跟…”
想说她名字来着,却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不知道,眸光一转不由看向了曾妙妙,“我现在用太子的身份要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曾……曾妙儿!”既然跟司马家有关系,她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西王的妃子。
眼下,她从娘家跑了出来,司马亦旋应该知道了,不过她想他应该不会紧张她,或者找她什么的,不过为了因为是西王妃的关系而使得太子把她送回去,她觉得在这里住几天也不错。
更何况她还要去找天火,要是回到王府,十有八九出不来。
“妙儿?妙,好名字。”
司马肄业很是赞赏的用纸扇拍了一下手掌,一旁的阿九看了暗暗用衣袖掩住嘴偷笑,发觉这小子看曾妙儿的那两只眼睛在发光呢。
曾妙妙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名字好,不过既然是太子说好,她也就谦虚的说过奖了。
跟皇家的人打交道,就必须会官腔,不然会死得很快。
“曾姑娘想吃点什么,尽管跟杂家说。”
阿九走过去的时候,目光极度温柔,就连声音也是柔和的,听的曾妙妙头皮发麻,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憷,感觉这转变中一定另有蹊跷,“随便什么都可以的。”说到这她似是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了司马肄业,“那个…绿衣姑娘会跟我们一起的吧?”
司马肄业手中的折扇一收,划出好看的弧度,“我可以考虑。”
“还用考虑吗?要是她不去的话,那我还是回去好了。”
“别,你看你总是这么任性,我让她一起还不行吗?”司马肄业无奈的妥协,尽管十分不愿意和曾妙妙之间多出一个人。
“这还差不多。”曾妙妙满意的仰起脸却迎来阿九凛然的目光,她心里“咯噔”只觉不安,刚要开口说话却见他已经举步离开了,望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曾妙妙心里好一阵忐忑。
她刚才做错什么了吗?
“妙儿,你现在想不想…”
司马肄业忽然用很暧昧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通,其用意相当明显,曾妙妙顿觉浑身汗毛倒竖,戒备的抬手护在胸前,警惕的望着他。
“干嘛?”
“不干嘛啊,就是,就是……”司马肄业看了看她,微微皱了眉,感觉哪里不对劲似的朝她走过来,刚要朝她胸口伸出手,空气忽然间被撕裂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司马肄业的动作当即僵住,曾妙妙则屏住了呼吸,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掌上,天呐,她居然打了太子?
然而想到他刚才对自己图谋不轨,她是出于自卫才…自卫?在男权至上的古代,自卫是个什么词?
简直就是废话!
她的那颗小宇宙骤然间怦怦直跳。
“我是想说,你的衣服…脏了!”司马肄业的手指着她衣服上的一团黑,看她的眼神中无辜极了。
“你打我做什么?”
“我……”某女脸上当即烧了起来。
她刚才好像自卫意识太过强烈,所以鲁莽了。
“对不起啊。”
“你打了我一巴掌,总要还我一巴掌吧。”
司马肄业脸色一沉,眸光冷冷的盯着她,摆明了不能一声对不起就没事,她只觉脊背一阵寒意袭来,伴君果然如伴虎。
“那,那你就…就打我一巴掌!”这样应该就公平了吧。
司马肄业闻言嘴角一扬,露出一抹极其阴森的笑容,至少在曾妙妙看来是阴森的,一时身体僵直。
伸出柔软的手在她的脸上摩挲,司马肄业嘴角笑容渐浓,曾妙妙只觉一股热量传递过来很是让人舒服,特别是那只手,光滑细腻,力道适中,丝毫没觉得他这是明目张胆的‘调戏’,反倒十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