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一百形形色色,他如此多的义子,有一两个道德败坏虚伪的人不足为奇。”李夫仁说。
袭月沉吟。
“其实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你不如直接去告诉姬昌,让姬昌发落他。”李夫仁笑道。
与他对视,袭月道:“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其实看一个人有时候不一定要过多去追究,就且看它做了什么事。你要知道,就算坏人做了好事,那一刹间他也是个好人。”李夫仁笑道。
“是有些理,如此,一会儿我就去找姬昌要个说法。”袭月道。
“那三日后我们就去殷都?”李夫仁道。
“一夜未归,你还是去看看你妻子比较好。”袭月没好气道。
“她知道我做什么,没事,她还没那般小气。”李夫仁笑说。
“那你帮我把那只鸡处理一下,一会儿煲汤。”袭月说道。
看眼菜桌上的鸡,李夫仁笑着点头。
午时。
就在李夫仁和吴如玉在房中聊天时,院内突然喧哗起来,他和吴如玉不由侧目。
“走,出去看看。”李夫仁说。
吴如玉点头。
院中。
只见袭月跟在一个白发面容慈祥威严国字脸的老者身旁带着十几个侍卫压着一个黑衣青年在院中,他诧异。
“这老者便是姬昌,被压困的青年就是他的义子三重。”金乌神王为他解释说。
李夫仁挑眉。
“你可是袭魁?”见李夫仁出来,姬昌问。
“不是,袭魁在那面里屋休养。”李夫仁手指袭魁住的房间笑道。
点点头,姬昌向袭魁房间行去。
“他就是西伯侯姬昌。”袭月走到他身旁小声说。
李夫仁颔首。
稍许。
慰问完袭魁后,姬昌走出房间看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三重对左右侍卫道:“仗势欺人无法无天,且给他一百杖棍教训!”
“义父义父,我……我错了!”青年三重顿时吓得面色大变大叫,只觉这一百杖棍下来还不要了他性命。
没有理会他,姬昌对袭月郑重行礼道:“本王教子不严,这里给姑娘赔礼了。”
想到袭魁受的罪,袭月硬受了他一礼。